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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葛特的小问题

Summary:

“展露本相吧,我的王。”蒙葛特低低的说,“我想去爱全部的您。”

Notes:

怪味自嗨文学,我太想看老婆主动骑我了,于是自己写了
很OOC,我知道,但我还是这样设定了,因为我爽了
因为太喜欢野心之火的梗,所以又用了一次(…)反正都是我的文(……)也许可以当做癫火篇的后续来看?(……明明一句话没提!)
虽然屑但正经人褪X欲求不满作大死蒙葛特,黄暴,但是纯爱,尝试把纯爱和黄暴结合起来的第二篇,纯爱浓度应该更高了,吧。
(基本没啥预警,尿道插入,失禁,很少量Dirty Talk,少量公开play,完全没用上的安全词)
谨慎阅读。

(See the end of the work for more notes.)

Work Text:

 

 

“有什么事吗?”

蒙葛特在走廊里拦住了准备奔赴禁域的王。

这实在很少见,褪色者忙的团团转,恨不得把自己掰成两半,仅剩下的一点娱乐就是挤出时间跑去禁域宣泄怒火。

蒙葛特会在这时候拦住他,显然不是什么小事。褪色者忧心忡忡的盯着恶兆,再怎么提心吊胆也要面对事实,蒙葛特不说话,褪色者只能主动询问,早点得知问题早点解决。

“发生什么了吗?”他又问了一遍。

蒙葛特没有回答。他沉默的不发一言,又一次的回忆起事态发展,到底为什么达到这般境地。

过去的褪色者是一名优秀出色的战士,力量强大无比,对如何杀敌烂熟于心。

然而他从没有当过王,对修建一个王朝更是字面意义的望尘莫及,空有一腔热忱不知从何下手。

于是前赐福王尽心尽责的辅佐他,让初学者逐渐得心应手,褪色者一向很有天赋,逐渐有条不紊的清理了灰城,又亲自画出图纸重建一片狼藉的罗德尔,王城渐渐重新恢复了辉煌,秩序重新站起。

蒙葛特又教了褪色者如何应付贵族,如何让平民不再担惊受怕,褪色者学的很快,他的经验也逐渐派不上用处,向来不见踪影的赐福王与丰碑般高立台前的艾尔登之王有本质上的区别。

褪色者要以王的姿态处理外交,他不能像恶兆一样总是隐蔽自己于幕后。

——能当上王,他的经历就是真实的传奇故事,自然不会缺少追随者。

雷亚卢卡利亚新上任的学院长是他的魔法老师,史东薇尔刮起风暴的那位新王是他的战友,许许多多的传说英雄愿意供他驱使,蒙葛特于是功成身退的抽身离去,王或许会屡屡碰壁,但总会摸索出适合自己的道路。

王朝磕磕绊绊的艰难运转起来,庞大的机器全部交由褪色者一人处理,他果真十分敬业,从没有半点怨言,反而提起十二分热情的更深入了解、更详细考察,天天泡在各宗典籍史记里吸取经验。

…过于敬业了。

统治整个交接地的艾尔登之王发挥了一视同仁的宽容精神,过往矛盾一笔勾销,连地底的祖灵遗民也被褪色者视作子民,增强联络,竭力改善了他们的生活环境。

被破碎战争蹂躏过的土地也在王的治理下焕发生机,交界地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业,黄金树的光芒从没有这样强烈过。

过去的黄金王朝像是色彩分明的硬币,表面光明底下黑暗,如今的律法表里如一,罗德尔的下水道里空无一人,只剩下没有智慧的野兽在其中游荡,监牢只关押犯下重罪者,一切都是那样的井井有条。

…他原本是十分满足的。

总有些人天生反骨,不懂得服从,有旧黄金王朝的仰慕者结成党羽,势力扩大到能被写成谏言摆放在王的书案上,褪色者为此不知道薅掉了多少根头发。

他的统治已经很好,哪怕只是平民也可以生活的十分富足,物质条件没有丝毫缺乏,优越的生活滋长野心,没有了一致谴责的外敌,便将矛头对准头顶。

‘吃饱了撑的。’王这么评价。

蒙葛特则会更直白尖锐一点。

或许正是因为这般毫无头脑可言的愚蠢无法理解,除名声鹊起外毫无武力可言,褪色者才如此苦恼。

他过去作为战士的时候从未对敌人手下留情,当了王却变得心慈手软,不忍心打破来之不易的和平。

蒙葛特只能看着褪色者天天气的跑去禁域对着石头拳打脚踢,发泄暴力后,又把全部的情绪压下,尽可能不造成流血伤亡的缓慢镇压反抗。

蒙葛特决定要让他好好发泄一通。

能让蒙葛特产生这样的想法,全倚仗了对繁杂公文乐此不彼的褪色者。

褪色者刚上手国事的时候屡屡碰壁,越挫越勇,很快学会了如何统治国家,更多的烦恼随之而来,就算没有麻烦问题等待解决,褪色者也会用余下的时间想法设法的试图平息盖利德的腐败。

那群不知好歹的叛徒整日叫嚣,王忙的团团转,更压迫自己的私人时间,全身心投入到国家大事里,除了偶尔去禁域打石头,已经没有了其他的娱乐。

…他们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做过了。

过去总是逮着机会就要对蒙葛特动手动脚的褪色者,如今居然规矩到每一晚都是盖上被纯聊天。

……最近甚至连聊天都少了。

褪色者白日里太过疲惫,晚上一沾床倒头就睡,只留下等待一整天的蒙葛特,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呆滞的盯着床幔。

蒙葛特下定决心要做点什么让褪色者发泄一下。

…也让自己发泄一下。

.

“如果没事我就走了,你也知道我最近很忙的。”

褪色者忍不住抱怨他,到也没真的转身走开,只是蒙葛特就这样堵着他又不说话,板着一张脸,即使是王也心里发怵。

出乎意料的是,即使褪色者这样明显的催促他了,蒙葛特还是一句话也不说,甚至看起来像在走神。

他轻轻往外挪了挪脚,蒙葛特仍然一动不动,而尾巴猛地一抽地板。

褪色者苦着脸停住动作,无聊的视线从尾巴一路上移,打量着早就无比熟悉的面孔,忽然感到好笑的眨了眨眼。

蒙葛特的肤色本就很暗,走廊里昏黄灯光打在他身上,表情还是很严肃,脸却显得红了些。

在这样的暖黄光芒下,他竟然看起来有点…羞涩,褪色者忍住笑意,低咳一声,被自己的脑补驱散了焦躁。

蒙葛特还是不说话,他索性也开始光明正大的走神,褪色者上一次被这么堵在墙角还是因为雕像的事。

想起那尊立在大教堂里的神像,褪色者确实到现在仍然感到理亏,看到蒙葛特这架势,他心里就开始发虚。

艾尔登之王的统治相当稳固,前王室的成员基本都被他屠杀殆尽;上个时代的英雄人物作为褪色者的战友而支持他,而作为敌人的那些埋骨交界地;永恒的玛丽卡女王在完美律法的修复卢恩下化作冰冷的神像,根本无法对王指手画脚。

蒙葛特信任他,放任他独裁统治,王就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欺下瞒上,对无上意志的规定阳奉阴违。

王的伴侣就是神。艾尔登之王本应该与玛丽卡结为夫妻,令她的永恒延续下去,而不是下令拆毁玛丽卡的教堂,修改史记,抹去神的痕迹,然后把生长于下水道的恶兆之子捧上神位。

‘没关系,反正玛丽卡也是这么集权独裁的,连双指都被她打为异端排斥。’当时的褪色者准备这样跟他解释,‘比起玛丽卡我已经温和很多了,我至少做了表面功夫。’

本质上来看,她还是神。化作雕像的玛丽卡仍然摆放在黄金树的内部。

只不过除了过去的熟人,现在的交界地只知道王的伴侣是一位长角长尾的神。

当初他们还兵刃相向的时候褪色者就说过‘我唯一也永久长燃的野心之火,就是想要你做我的伴侣。’既然成了王,他当然要把野心付诸行动。

褪色者甚至早早计划了不止一个方案让王的神名副其实,他想法很好,现实很难,单单只是抹除恶兆之子诅咒的名声就激起无数风浪,但褪色者铁了心一意孤行,压下无数反抗也要达成愿望。

…原本是没什么问题的,只不过,王整天忙着和发起弹劾的各大贵族斗智斗勇,把当事人忘的一干二净。

不知道蒙葛特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穿上柏克缝的华贵礼袍接受匠人打量,看着自己的雕像逐渐成型又不知用途。

新神的雕像最终立在了大教堂里,蒙葛特是最后一个得知的人。

这件事导致了褪色者提起雕像就感觉理亏,看到他这般架势就觉得心虚。

“……褪色者啊。”

王走了一个完整的神,正从回忆中抽离,就听到蒙葛特终于开口说话,褪色者心里一惊,蒙葛特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沙哑,低沉,他从来没这么说过话,听起来让人仿佛觉得大难临头。

“到底发生了什么?”褪色者沉下声音也严肃的回问,同时他心里快速的过滤了一遍最近发生的大事,左思右想,就是想不到能让恶兆如此作风的理由。

蒙葛特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力度逐渐加大,又张了张嘴不发一言,这下看起来是真的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褪色者也就越发感到莫名其妙。

“…不必…再,抑制了。”

蒙葛特在他的注视下,几乎是一个词一个词的艰难往外挤出了一句话,听起来仍然不明所以,褪色者一头雾水。

不必抑制什么?再什么?王朝最近风平浪静,褪色者越发上手国事政务,已经不再只会用暴力解决一切,他自觉现状十分良好,更想不通谜语答案。

蒙葛特忽然闭上眼,猛地深吸一口气,快速吐出,这一瞬间蒙葛特似乎打破了什么也抛掉了什么,他的尾巴挪了过来,勾在褪色者的腰上使力把褪色者拉近,将两人圈在一起。

“展露本相吧,我的王。”蒙葛特低低的说,“我想去爱全部的您。”

褪色者瞄了一眼圈住自己的大尾巴,又看了看忽然热情告白的蒙葛特,感觉自己的脑子逐渐变得不够用了。

褪色者还是听不懂蒙葛特话语中蕴含的深意,但爱人如此坦诚表达心意,让他感觉自己的心也变得柔软起来,因为长期压抑怒火导致的浮躁全部消失了,只留下一片平和。

他招了招手,蒙葛特顺从的俯下身,褪色者亲吻了恶兆的面颊。

我也爱你,我亲爱的神。”他温柔的说,“但我现在真的得走了,这时候雷亚卢卡利亚的外交团应该已经在外面等待接见了,让使者久等可不是为王者应有的气度。”

还有一个原因是褪色者已经很久没有亲眼见过瑟濂老师。互相让人传话的往来总比不过当面交流,褪色者不久前委托她寻找独特又强力的火焰,而瑟濂在书信中提到了许多种增强火焰的研究纪录,褪色者已经迫不及待与她详细讨论一番。

相比起眼皮子底下那股成不了大事的反抗势力,盖利德的猩红腐败才是长久以来的大敌,增强的火焰一定能起到不少干涉作用。迅速进入工作状态的褪色者拿开了那条大尾巴,自然的推开蒙葛特准备离去。

“!”他没能走出几步,恶兆拽住褪色者的肩膀,恶狠狠的逼迫他转身,王惊愕的回头看去,蒙葛特面无表情的模样不怒自威,褪色者却越来越搞不懂蒙葛特在想些什么。

很快他就明白了。

蒙葛特在他面前单膝跪了下来,牵引着褪色者的手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索,尾巴顺势滑落,趴在褪色者脚边,恶兆刻意张着嘴发出喘息,声音很假,简单又有效。

‘展露本相吧’

原来是这个意思。

褪色者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头顶,嗡的一声,威力增强的火焰一下子从他下腹燃起,烧的干柴熊熊燃烧,几乎连头顶都冒出烟雾。

口干舌燥的褪色者用最后的理智抓住蒙葛特的领口,拉扯着试图让他站起身,回房间的话语还未说出口,领错了意、误以为他想要推拒的恶兆就更加大力度的挑拨。

蒙葛特主动亲了过来,握住褪色者的手腕目的明确的钻入下摆,他还跪在地上,宽大的衣袍遮挡住了身躯,褪色者摸到了黏糊糊的鸡巴,龟头在掌心蹭着留下水痕。

蒙葛特居然就这么兴奋的勃起了。

大脑逐渐一片空白的褪色者感觉自己也要化作火焰当场爆炸了,空空茫茫的回应起蒙葛特的亲吻,恶兆还在牵扯着他,向褪色者展示许久没有经历性爱的身体有多么渴望他的触碰,蒙葛特好像已经彻底把羞耻心丢掉了,与平日里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褪色者仍然是懵的,他几乎瞬间被鼓胀到几乎爆炸的男性本能所支配大脑,奋力挣脱了那只明目张胆勾引的大手反客为主,沾满液体的手一路向上摸索,捉住蒙葛特的乳头毫不客气的拧了一把。

“唔!”恶兆终于发出一声货真价实的惊喘,褪色者恨恨的去咬他舌尖,同时推搡着想将恶兆推倒在地,他不断加大力气,蒙葛特却一动不动,甚至还反手将他拉开。

“…就算仆从们都去准备接待使者团,也不应该直接在这里就…”

使者团。对,现在大家都去准备接待王师的来访,空无一人,正好方便行苟且之事。欲火上头的褪色者现在听什么诚心劝阻都觉得恶兆在暗示他,褪色者更兴奋的去扒拉蒙葛特的领口,柔软布料在这样的折腾下压的皱皱巴巴。

神的衣袍不像过去那般轻易就能解开,褪色者扒了半天才露出一点皮肤,迫不及待的埋首过去又亲又舔,他急切动作亲的蒙葛特越发情动,终于一时抵挡不住诱惑,被王摁倒在地上发出扑通一声。

他们都没有在意。褪色者刚刚抬起头就去撩蒙葛特的衣袍下摆,碍事的布料遮挡住身躯,褪色者索性整个人钻了进去,埋在他的胸肌上含住乳头。

唇齿吸吮间发出啧啧声响,蒙葛特早就碎裂掉的羞耻心忽然回光返照,他拽住王的披风想往外扯,褪色者双手向下摸索那根早就硬到流水的鸡巴,阴茎在他手中突突跳动着,褪色者动作随意的揉动龟头,快感迅速袭来,蒙葛特扯开他的动作变得象征性,那只大手搭在褪色者的背上,逐渐转变成轻柔的抚摸。

褪色者的动作也逐渐越发变本加厉,蒙葛特与他的体型差异极大,阴茎要用双手才能圈住,乳头也有他的指节大小,褪色者叼着那条肉柱放在齿间研磨,舌尖也来回骚弄顶端,手上动作一刻不停,简单直白的来回撸动阴茎。

“…哈…嗯,啊啊…”

被这样不断上下夹击,蒙葛特的喘息声很快放大,王的牙齿偶尔轻咬乳尖,他随之一抖,褪色者就安抚性的直接用虎牙抵着故意研磨,激起更强烈的酥麻快感。

“——呃!…啊…”

褪色者收缩口腔把那肉柱吸的越发膨大,牙齿摩蹭的也毫不留情,下身加快动作撸动的同时又分了一只手揉按龟头,恶兆逐渐招架不住,尾巴难耐的把地面拍打的啪啪作响。

王早就把他的神里里外外的调教开发透彻,又是许久没有行房,蒙葛特仰着脖子让后脑更大面积的接触冰冷地板,脑子里烧到晕晕乎乎的情欲却没有丝毫减弱。

褪色者持续直白的取悦他的大尾巴伴侣,蒙葛特也知道他喜欢听恶兆的声音染上情欲的颤抖,就叫的从不遮掩,只是嗓音本就低,又习惯了守礼,听起来低低哑哑,反而更是动人。

听着听着,褪色者的呼吸也开始不稳,他的脑子也逐渐运转起来,直到此刻才意识到事态发展。柏克缝的精致衣袍还是太碍事,虽然宽大的能罩在他头顶,却怎么也直不起身没法看着恶兆逐渐变得迷蒙的眼眸,褪色者愤愤的咬了一口挺立的乳头,准备钻出来宽衣解带进入正题。

就在此时,远处忽然传来门扉开启的声响,纷乱的人声没了阻隔,逐渐传播。

隔着不知道几面墙又几条街,那声音模模糊糊的听不清楚,落在两个人耳中却清晰无比,仿佛炸响闷雷,蒙葛特刚刚起了个头的叫声压在了喉咙里,褪色者手上也失了力狠狠揉了一把他的龟头。

“!……”

瘫倒在地上的恶兆明显的抖了抖,阴茎抽动着青筋突突弹跳,几乎用尽所有力气才忍下呻吟与出精的快感,他这边拼命忍耐,王却真的本相毕露,竟然又趴了回去继续舔吻。

“………”

王的小指在抠挠马眼,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快速上下活动,调皮的虎牙也将乳尖叼个正着,舌头、手指、牙齿反复压迫着神经,远处微弱的人声是那么的清晰又鲜明,脚步每一次落地,恶兆的身体也就随之一抖。

时间在这一刻行走的无比缓慢,坏心眼的王不断动作着把快感节节推高,蒙葛特一时竟然完全忘记了可以拽住披风把褪色者一把拎起,只记得拼命咬紧牙关,忍住呻吟。

“……”

一片空白之中,他手中的粗布被抽走,褪色者用自己的披风裹住恶兆的阴茎,完美掌握了爱人的高潮,把蒙葛特射出的第一发精液尽数兜住,王将被弄脏的披风团成团抱在怀里,又拽起蒙葛特的衣角仔细擦了擦地面,确认没有残留下可疑的痕迹。

“走,回去再继续。”褪色者凑到恶兆耳边,压低嗓子用气音小声说道。

那只琥珀色的眼眸迷茫的盯着王看了半响,蒙葛特仍然瘫在地上,连尾巴都一动不动,褪色者无声的用眼神催促他,等了半天,逐渐有些着急起来。

他不介意让人知道王与神有多么恩爱,但很介意让蒙葛特这副模样被自己以外的任何人看到,雷亚卢卡利亚的使者团等不到接见,王城的贵族与大臣们也会发现艾尔登之王忽然不见踪影,通往禁域的走廊迟早会被士兵搜寻检查。

褪色者干脆握住恶兆的硬角,使力往上拖拽,蒙葛特终于清醒过来,摇摇头甩掉了褪色者的手,他扶着墙艰难站起身,因为还未消散的快感而步伐虚软。

褪色者搀扶住他,目标明确的直奔王的寝室,他现在披风上沾满了蒙葛特的精液,恶兆的衣袍也变得皱皱巴巴,一看就有鬼,根本见不得人,只能扯着似乎还晕乎乎的蒙葛特避开士兵视线,一时间回忆起了当年作为战士打入王城时的小心翼翼。

幸好艾尔登之王足够熟悉重建后的罗德尔,清楚每一个小道与捷径,逐渐清醒过来的蒙葛特发挥了赐福王不见踪影的丰富经验,一路上有惊无险,顺利回到房间。

于是提着的心猛然间松懈下来,艾尔登之王的房间只有神才能连招呼都不打的直直闯入,而当神就是那个拐跑褪色者,让王不务正业的罪魁祸首时,一切国事都需要就此让路。

他们跌跌撞撞互相搂抱着用身体顶开房门,姿势不雅,几乎一进门就摔倒在地,褪色者忍不住笑起来,倒下的时候蒙葛特压在他身上,按理说在这样的体型差下王应该被压的很惨,可他腰后还垫着一条大尾巴,蒙葛特被烫到似的飞快翻了个面,尾巴迫不及待的从褪色者身下抽出,往后一甩带上门,接着瘫软下来,跟它的主人一样一动不动了。

褪色者微微起身撑着手看过去,恶兆面朝下的趴在地上,衣袍更加凌乱,姿势看起来非常配合,他忍不住顺手摸过去揉捏尾巴根。

“啊…!”

蒙葛特被揉的一抖,嗓音还因为不久前的惊吓而打着颤,褪色者听的耳朵痒痒,另一只手也摸了过去,拇指抵着穴口轻轻一按。

恶兆唰的一下弹起弧度,大尾巴胡乱挥舞几下,王惊愕的反复侧身低头躲过,忍不住去撩蒙葛特凌乱的白发:“怎么了?”

蒙葛特喘息着侧头看过来,他还趴在地上,看起来一动也不想动,琥珀色的眼眸盯了半天褪色者,才终于做出回应。

他说:“继续。”

得到首肯与鼓舞的褪色者喉结微动,正要伸手去捞他的尾巴,那条长尾就灵活的闪躲开,绕到背后圈住王的腰,又多缠了几圈,它整个都盘在了褪色者身上。

蒙葛特本就是还在趴着,大尾巴又如此动作,衣袍几乎完全被撩起来了,下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中,这副模样比完全不穿还要凌乱,看起来更是情色。

褪色者看得越发口干舌燥,那条攀附在他身上的长尾没怎么使力,却已经让王感觉呼吸不畅,闷热至极,他放弃了去摸蒙葛特屁股的想法,转而急切的扒拉尾巴,试图解下盔甲。

大尾巴坚定的牢牢缠着褪色者纹丝不动,恶兆撑起手肘抬头看着王,随后一把抓住褪色者的裤腿撕扯,直奔胯下布料。

褪色者惊奇的看着他,索性配合的松开手开始享受,蒙葛特几乎是用爬的拉近距离,蜷缩着身躯埋首在褪色者下身,硬到发疼的阴茎并未裸露几秒,就进入了温度极高的口腔被包裹着。

褪色者不住吞咽着口水,顺着恶兆的角一路摸索下去,蒙葛特已经不是第一次含他性器,口技仍然烂的令人发指,即使有着如此之大的体型差距,那牙齿也还是会偶尔磕碰到性器,只不过让向来保守的蒙葛特主动作出如此淫行,心理上让他爽的简直宛如飞跃高空,亢奋至极。

他拽住蒙葛特的领口,也粗暴的撕扯布料,像拆礼物一样快速的拆开包装,急切的抚摸恶兆温热的躯体,路过方才舔吻折磨的乳头时狠狠拧了一把,蒙葛特口中发出含糊叫声,牙又磕了他一下。

自作自受的褪色者痛苦的抽了一口气,手越发向下摸索,即使蒙葛特已经尽力蜷缩身体,巨大的体型差还是无法让褪色者在操他嘴的同时用手指玩弄后穴,褪色者退而求次的往前摸索,摸到了一根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

蒙葛特居然舔着褪色者的鸡巴,被揉了两下尾巴根就偷偷硬了起来,而他甚至还没有插入哪怕一根手指。

褪色者这下真的精关不稳,差点就在稀烂的口活下当场缴械,他动作定格的忍了又忍,被揭露淫乱反应的龟头不断流出前液,全然不知羞的向前蹭着褪色者的手,掌心一片濡湿。

也不知道蒙葛特究竟是忍耐了多久才会憋成这样,真的顶不住了的褪色者满脑子都是希望多来几次,出精的预感缭绕不散,他咬牙切齿的挺腰顶撞,手上狠狠揉搓龟头,阴茎激动的马眼大张,他便把小指的指尖插入一截,小幅度抽插摩擦。

“…嗯唔……唔…唔唔…”

阴茎上鼓起的肉筋开始跳动起来,蒙葛特的叫声也模模糊糊的变大,他想学着褪色者过去动作那样去活动舌头加深快感,然而因为口技稀烂,牙齿磕碰间褪色者高涨的欲火都被浇灭不少。

褪色者忍无可忍的握住恶兆的硬角,拽着他配合顶胯动作前后移动,蒙葛特的嘴被他大力撞击着逐渐发麻,终于不再试图活动,不知所措的供王宣泄怒火。

快感一下成倍增长,蒙葛特温度极高的口腔逐渐被代表褪色者处于亢奋中的前液溢满,无法吞咽的口水混合液体从他嘴角流出,支撑身体的手肘挡住地面,滴落的液体把那手臂上的毛发打湿,褪色者逐渐情难自制,手上动作也变得毫无章法,胡乱扣弄他的马眼,又最后顶撞几下,一把将自己抽出。

“唔唔…嗯……啊…?”蒙葛特从来没有成功口射过褪色者,琥珀色的眼眸茫然的盯着濒临爆发的龟头看了几秒,还不知发生了什么,褪色者握住他尖角的手滑落下来,遮住那只眼睛,几乎是抵着蒙葛特的鼻尖爆发,白灼一股股从上到下喷射,连尖角与凌乱的白发上全部挂满了精液,模样瞬间变得淫乱下流,简直不堪入目。

“呼…”王闭了闭眼,舒爽的叹息一声,他也很久很久很久没有释放过了,混杂着疲倦的快感余韵让他心平气和,又有些困倦的想倒头就睡。

这种久违的平静被身后牵扯的力道中断了,王睁眼一看,蒙葛特扯着他已经沾满精液的披风去擦自己的脸,那块布料因此变得更加肮脏,没有镜子对照,恶兆只能凭感觉擦拭,一通清洁下来,场面更加乱糟糟的淫秽不堪,几乎整个人都散发着情色气息。

褪色者下腹一紧,几乎瞬间就从贤者时间中脱离出来,咬牙切齿的把恶兆推倒在地,架起他一条腿搭在肩膀上,两指并拢着顶向后穴。

“…呃!…嗯嗯…”蒙葛特叫了一声,缠在他身上的尾巴不自觉收紧,穴口闭合的力量也是象征性的,褪色者使了点力气,轻而易举的破开入口,手指长驱而入,等待许久的内壁热情的缠在他手上绞紧了,褪色者熟练的摁向那块敏感的软肉,指甲轻轻一刮。

“——啊!…哈、嗯啊……”

内壁抽搐着向他敞开,圈在身上的尾巴也失去力气,软软的滑落下来,褪色者此时只恨自己有心无力,刚刚释放过的欲望处于不应期根本硬不起来,只能一个劲的用指甲戳刺那块敏感软肉,蒙葛特很快就让他折腾出了水,后穴又湿又软的含住手指,任由他随意玩弄。

“你说‘我爱你’,我就停。”褪色者偏头亲了亲蒙葛特的大腿内侧,随意想了个安全词,挑起那片软肉放在指腹上捻弄,蒙葛特在他的动作下发出颤抖的呻吟,叫声仍然含糊低哑,不知道听见了没有。

“你觉得可以吗?”于是王问了一声以做确认,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揪起敏感点,仔仔细细的抚平每一道褶皱,可惜内壁吸的太紧,刚刚抹平便又因不断的抽搐而卷起,让这样的戏弄被无限拉长。

“…咕!呃可,啊…可以…”

蒙葛特只能艰难的挤出话语回应,他的呻吟声破碎而断断续续的,只是说了一个简单的词,就花费了不少时间,褪色者稍微使了点劲,用指尖虚捏住软肉研磨着奖励他,无人抚慰的阴茎也开始抽动,显然只需要随意撸动两把就能让它射出第二发精,褪色者注视着它,并不打算伸手安慰。

那些手指忽然往后撤着发力,指甲狠狠刮过被揪起来的敏感点,后穴顿时抽搐起来,连带着阴茎也突突跳动几下,蒙葛特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眼看着就要被玩弄后面出精,王却抽身离开,连一直被架起的腿也无力的落到地上,高潮被强行打断,蒙葛特只能茫然的盯着天花板,忍受快感缓慢退去的难耐。

“……呃啊?!”没过多久,褪色者重新回来,还没闭合的马眼忽然被什么东西捅了一下,不同于温暖手指的冰冷触感极其鲜明,蒙葛特猛地一抖,艰难的撑起虚软无力的身躯看了过去。

褪色者不知道从哪拆下了一根银色小棍,一只手扶住了阴茎,正捏着作势要插,见到蒙葛特看过来,他就安抚性的亲了亲龟头,舌面灵活的舔过,又吸了一口马眼。

阴茎还不知道要遭受什么,被这般快感服侍的很是受用,配合的张开马眼正要射精,忽然被银签堵个正着,蒙葛特攥紧了拳,想要躲又不敢移动下身,僵硬的艰难开口劝阻:“等,等一下…”

“没事,不脏的,我准备很久了。”他还没喊安全词,褪色者只当做调情,小心翼翼但坚定的把银签往里捅,那根小圆棍的顶端也被刻意磨钝,通体圆润光滑,轻易的滑入了因濒临高潮而大张着的马眼中,褪色者还在缓缓往更深的地方推入。

“快…停下…”那里不是用来插的,即使蒙葛特早就被他操开过不知道多少遍,前面也还是未经调教的处女地,随着不断深入的银签,酸涩的触感越发明显,蒙葛特还在艰难的劝他住手,“已经…到头了,啊!”

“还没有,我让修古专门按照你的尺寸定做的,还有很长一截呢。”

褪色者给他解释道,蒙葛特看起来更紧张了,他索性真的暂时停下,并拢手指又去捅他后穴,内壁绞的很紧,他就用更大的力气去强行让它打开,抵着敏感点就是接连不断的几番捣弄。

恶兆控制不住的发起抖来,含着圆棍的阴茎溢出几滴白浆,褪色者捏着银签继续往里面插,手上完全感觉不到阻力,但褪色者还是持续着捣弄抽插恶兆的后穴,确保他时刻处于快感中不至于被插疼。

到底还是做的太细了,不能完全堵住精,随着银签越发深入,阴茎一滴一滴的溢出精浆,直到银棍只剩个小把手露在外面,精液才终于停止流淌。

“——”

真的被银签插到了底,蒙葛特反倒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褪色者的指头又顶了顶那片敏感点,内壁软的一塌糊涂,蒙葛特这会甚至都不再颤抖了,褪色者便暂时停手,直起身去确认他的反应。

蒙葛特还张着嘴,似乎想说什么又发不出声,那只琥珀色的眼眸都微微上翻着,视线无法对焦,浑然不觉自己正在被人仔细端详,还有些许没擦掉的精液挂在他的角和白发上,整个人模样淫乱的简直不像话。

王欺身而上,蒙葛特的嘴还张着,正好方便伸手过去捉住舌头,他一边用手指在恶兆嘴里翻搅着挑弄口腔上方,一边拽着湿湿滑滑的舌头往外拉,蒙葛特迷茫的看了过来,不断摇着头试图躲避手指的戏弄。

于是王捏住银棍小幅度的抽插了一下,蒙葛特唔唔的发出低叫,舌尖被拽出口腔,在空气中细细颤抖着被拇指摩擦,褪色者的下腹泛起熟悉的热流,感觉自己的不应期终于过去,重新坚硬起来。

褪色者又捏了捏那条湿滑的舌头,有点想叫他站起来再走几步去床上做,又看到蒙葛特无法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滴落,他也终于回过神来,一个后仰躲开手指,直接瘫倒在地上,尾巴艰难的抬起来蹭了蹭褪色者,人却不再动弹。

褪色者收回手放弃了念头,反正已经在房间里,床上和地上没什么区别,他捏了一把变得软绵绵的大尾巴,三指插进穴里撑了撑,艰难扩出一点空隙,又把另一只手的中指也塞了进去。

“……呃…”褪色者两只手往不同的方向勾起指头,已经塞得满满当当的内壁还在被按压着撑开扩大,蒙葛特闷哼了一声,褪色者揉了揉那块软肉,发现实在撑不出鸡巴的位置,只能抽出中指,重新捏住银棍轻轻转了一圈。

“——啊啊!”

就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样,蒙葛特的嗓音猛地抬高了,连腰都顶了起来,拱起一个小桥洞,他反应太过激烈,还跪在地上的王不悦的看着自己的手指被肉穴吐出,只剩下一小截指尖还留在里面。

褪色者干脆没去动那只手,用另一只手按住蒙葛特的腿根把他往下压,湿淋淋的手指轻易的被吃了进去,顺手勾了勾内壁,激起一阵抽搐。

“…哈啊…——呃嗯!”他又去碰那开关,这下还没转半圈,蒙葛特就拼命的抬起腰,手指又被吐了出来,褪色者没有第三只手去按住他,索性起身,长腿一跨,直接背对着蒙葛特坐在恶兆腰上用身体压制住他。

这下子蒙葛特的身体本能反应终于不会再妨碍到褪色者,他可以尽情的肆意玩弄起来,一边顶着敏感点用指甲戳刺,一边转着银棍偶尔抽插两下,耳边呻吟一声高过一声,被褪色者骑在身下的恶兆控制不住的不断弹起腰,又被生生压下,王双腿发力,竟然可以套用上驾驭灵马的经验。

感到血脉喷张的褪色者动作不停,三指齐齐使力压住软肉,又勾手去抠,银棍恰好抽插一次,褪色者搓着它一转,湿漉漉的穴口忽然濒死般紧紧锢住他的手,内里还被抵住的那片内壁也开始跳动,疯狂抽搐起来。

“啊啊!呃!——!!”

持续的叫声忽然也断了线,褪色者微微停顿住,他背对着蒙葛特看不见对方表情,视线中的那条大尾巴也跟着后穴一起抽搐,大概率是爽的,因为蒙葛特还是没有去喊‘我爱你’,不过王确实还是第一次插入恶兆前面性器,倒也真怕把他的神给玩坏了,只能遗憾的去拔银签。

“………哈啊…”

蒙葛特终于发出了沙哑的叹息声,那根小棍子还没有完全抽出,精液就迫不及待的溢了出来,褪色者的恶趣味也又探头冒出。

他一松手,银棍才出于重力下滑一小截,就被翻涌着想要喷出的精液重新顶起,艰难又肉眼可见的一点点往出挪,被他骑在身下的躯体开始筛糠般哆嗦起来,褪色者连忙抓住银棍,不再戏弄下去,将它一把抽出。

被恶意堵了许久的精液终于得以喷射而出,白浊几乎瞬间冲得老高,看起来简直恨不得射到天花板上,样子比起射精甚至更接近于喷。

蒙葛特的声音又没了,褪色者小心的动了动还在他后穴里插着的手指,内壁疯狂缠了上来,绞着手指向敏感点吸吮,王没挡住诱惑,顺着吸力使劲往下按了按。

“……——!!!”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持续喷精的鸡巴尿出一股无色的透明液体,蒙葛特竟然被玩的爽到失禁了,褪色者这下真的大吃一惊,连忙飞快的抽出罪恶之手。

可能是他的动作太快,反而刺激到了已经变得敏感无比的后穴,阴茎竟然又重新射出了一股精液。

在王复杂的目光下,就这样一会射一股精,一会喷一股尿,持续了不下两三分钟才终于停歇下来。

“……”

“………”

蒙葛特说不出来话,只能听到急促的喘息声逐渐平息下来,看着眼前一片狼藉,褪色者也沉默了,他心里有点愧疚,其中来源一半是玩的太狠,另一半是看到如此淫景后他的阴茎更硬了。

如果不是担心蒙葛特的心情,褪色者甚至恨不得直接拽着恶兆的尾巴就在这一滩混合的液体里干他,褪色者胯下性器嘣嘣跳动,他绷紧下腹忍耐住,一边心里深感愧疚,一边蠢蠢欲动。

“……您…”最终还是蒙葛特打破了这一片沉默,他声音微弱极了,嗓子也哑的不像话,“至少……先,下来…”

还跨坐在他身上,正瞪着自己勃起阴茎的褪色者骤然惊醒,忙不送的站起身,顺手捡起了泡在一小滩白浊里的小银棍,被恢复过来的蒙葛特一把抓住手腕。

“…王啊…把,那玩意。”蒙葛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直接扔了吧!

“什么?绝无可能!”褪色者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恶兆被打开开关一样的淫乱模样还印在他脑海里,又怕蒙葛特一脚踹开他,连忙又重新趴下来,俯身试图用亲吻来堵住对方的嘴。

蒙葛特激烈的去推搡他,因为未散去的余韵而力气微弱,褪色者抓住恶兆大手牵引着往自己身下摸,示意自己还硬着,银签子的事等爽完了再说。

没想到恶兆闪躲的越发用力了,头也摇晃着躲避他的唇舌,褪色者只能暂时起身放过他,蒙葛特的身体本就还瘫软着,又耗费了大量力气,喘息又变得急促起来:“别……别…在这,去床上…”

这倒是可以。在他自己尿液和精液的混合物里干他,褪色者觉得兴奋,蒙葛特恐怕一时接受不了。褪色者随口应了一声,遗憾的亲了亲他的下巴,拽了块布帮他擦了擦身体,重新站起身。

王顺手把那根开关随手放在桌上,转身去搀扶还虚软无力着的蒙葛特,他们踉跄几步,好再离床不远,褪色者使劲一推,蒙葛特顿时趴倒在软床上,垂在地上的尾巴动了动,缓慢蠕动着把自己挪了上去。

蒙葛特还在快感余韵中沉浮的头脑昏昏沉沉,身下触感终于从冰冷坚硬的地面挪到了柔软床铺上,疲倦不堪的身体几乎瞬间就要睡过去,他感到身旁床铺微微下陷,后腰一沉,褪色者竟然又坐到了他身上。

蒙葛特的尾巴艰难的动了起来,缓慢甩过去想轻轻抽打一把,让王换掉这个让他已经有心理阴影的姿势,褪色者不为所动的抓住它,手往下探,揉捏起已经变得湿漉漉的尾巴根。

“呃…嗯啊……”蒙葛特轻微的抖了抖,已经喊哑了的嗓子听起来更是性感,褪色者伸手探入后穴,那里正因为过度的高潮而大大敞开着,他随意勾了勾手指,内壁竟然一阵抽搐颤抖,忽的缠紧了。

“啊!呃嗯…哈!啊啊…”

褪色者惊讶的摸索起褶皱,蒙葛特声音沙哑的发出呻吟,后面的回应更为激烈,恶兆经历过多次濒死般高潮的身体简直敏感的过分了,这下子他只是简单的摸一摸都感觉能把蒙葛特玩射,王更兴奋的深入手指,满怀好奇的去摸索敏感点。

“——啊啊!呃等?!”

骑在下面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恶兆开始叫停,褪色者变本加厉的去用指甲研磨那块软肉,蒙葛特沙哑的叫声听起来越来越勾人,他终于有点忍无可忍了,恶狠狠的挠了一把内壁,抽出手指,准备提枪上阵。

那条大尾巴又胡乱甩着想抽他,王一把拽住,握住上面的尖角,犹如把握缰绳,拽着它一挺腰,毫不客气的直接齐根末入。

“呃呃呃咕啊——啊!啊啊!唔唔唔…”

内壁一进入就疯狂抽搐起来,龟头抵住的软肉也在弹跳,估计蒙葛特正陷入一场猝不及防的高潮,褪色者双手用力的掰开穴口,从缝隙中又探了一根手指进去,高潮中的内壁被更强烈的操干击溃,颤颤巍巍的迎接手指,被迫接受又一次的蹂躏。

蒙葛特忽然艰难的移动了一下,脸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主动把自己控制不住的呻吟浪叫堵在喉咙里,正是他一贯的保守表现,褪色者没去管他,一个劲挺腰抽插操干,舒爽的不断喘着气叹息。

一直被手指各种花样百出玩弄的软肉终于被直接了当的快感击溃,褪色者的阴茎简单直白的冲击着,他的手却一点也不老实,那根指头勾住内壁,一会拉拽一会抚摸,蒙葛特越发颤栗起来,只觉得整个人都要在这样的夹击下摊成一摊烂泥,被反复捣出浆水。

他开始招架不住,那根阴茎却竟然越发硬挺,一个劲的狠狠顶撞,没有半点花样,快感也简单直白,一波高潮还未平,下一波就强硬的盖过去,一波一波堆积着往上叠加,高潮竟然根本停不下来。

蒙葛特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再叫了,他嗓子里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茫茫白色的云雾笼罩住他全身,轻飘飘的被越顶越高,已经升入云端,却还在不断上涨,褪色者坚硬的阴茎捅在干出水来的后穴里抽插的流畅又轻松,于是越顶越快,越插越深。

过高的快感逐渐无法承受,蒙葛特想试着挣扎,‘我爱你’这样简简单单的三个单词变得无比困难,连第一个音节也无法吐出,他想去抓挠床铺、想甩动尾巴去抽褪色者,用尽了全身力气却也只是轻微的弯了弯手指,近乎绝望的承受着快感。

“………啊……”

时间漫长的流动着,不知道过去多久,他忽然被拉住了手,褪色者把他狠狠地向后拽去,一下子深入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方,他以为自己在高声尖叫,实际上他只是轻轻的,微不可闻的,在喉咙里挤出了一点点的气音。

褪色者俯下身亲吻蒙葛特结实的背脊,流畅的舔吻过肌肉,蒙葛特已经很久没有发出过声音,他并不担心,恶兆爽到极限的时候总会失声,只不过不久前蒙葛特还把脸还压在枕头里,这会叫不出声了,却估计还埋着。

褪色者担心他呼吸不畅,就狠狠一挺腰,身体同时前倾着抓住蒙葛特的手,把恶兆向后拉扯,尽可能让他喘一口气。

蒙葛特终于发出了一点声音,很小,很微弱,在褪色者耳中轻飘飘的落下。

仿佛听到鼓励,褪色者放下蒙葛特的手,抓着恶兆臀侧肌肉激烈冲撞起来,他感觉自己快要射了,动作也越发狂猛,喘着粗气不断挺腰,每一次都精准的顶中敏感点,不断冲撞那块软肉。

“…呼……”王最后一次抽送,狠狠下压身体,花了不到半秒决定内射,褪色者心满意足的在那湿软的后穴里释放全部欲火,他整个人叠在恶兆背后,满足的趴了一小会,才翻了个身,去看他许久没有发出声的爱人。

“蒙葛特?”

褪色者去扒拉散落在床铺上的白发,蒙葛特毫无反应,他一惊,迅速去推恶兆肩膀,蒙葛特终于被推的翻过来,他双眼都闭上了,呼吸平稳。

——他居然就这么着了?!!

王大受打击,整个人都要变做一尊灰白雕像,郁闷至极的一手握拳,狠狠锤了一下枕头。

……不知怎么回事,他手下居然湿漉漉的。

褪色者疑惑的摸了摸方才蒙葛特埋过的枕头,王可以万分确定恶兆睡觉不流口水。

但他确实很久没有观察过蒙葛特的睡颜了,因为公务繁忙,褪色者每次都飞快的入睡,有时候蒙葛特还没躺下,他就已经睡着了。

——改天找点机会,再看看蒙葛特睡觉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褪色者看着一旁安然入眠的蒙葛特叹了一口气,翻身下床,准备收拾这一片狼藉的场景,两人被扯破弄脏的衣物也需要处理。

更不用提褪色者那位被放了鸽子的魔法老师,他还得好好想个理由,向瑟濂解释原因。

Notes:

安全词最开始设成了罗德尔,写完后问了问老婆,被制止后改成了‘我爱你’…
…但还是没用上…

修文狂魔不定期改文,反正放这预个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