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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摄像头准时开启,机位后走出一个男人,背对着镜头往前走。
额前湿发尽数被抬手向后捋,另一手指间夹了根香烟。浴袍把身材裹得严严实实,勾勒出直的肩膀和细的腰。
张康乐走三步,观众便能看到面前一言不发跪在地板上的马柏全。
———只穿内裤,两只腿分开脚并拢,双手背后、跪坐着的马柏全。
[终于开播了爸妈。。。]
[苦苦哀求小一年的s0m1堂堂驾到]
[我操,轮到面包圈跪了看着好爽]
[还得是这对养眼…可乐老婆别抽烟抽我]
他俯视他,马柏全用上目线看自己,永远隐隐带笑意。年长五岁的征服欲突然远没有设想中那么嚣张了。
他的大脑除却初次尝试的兴奋,就只剩下去关注马柏全膝盖之下、反着光的大理石地板。又冰又硬。
张康乐在原地吞了最后一口烟,灭在他身后柜上的烟灰缸里,轻叹出一句:
“去床上,床上跪。”
约莫两分钟后,机位转至大床一侧,就能看清马柏全背后被捆绑起来的双手了。画幅限制,只看见下半张脸,他嘴角愉悦地上扬,没被拍进直播画面的,就是看着张康乐站在靠自己很近的床边的一双眼。
张康乐太爱马柏全的眼睛,只掀起眼皮直勾勾地仰视他,眉心轻轻地上挑、轻轻地笑。
哀求的表情,眼神却满是欲望,床头暖色的灯给他的眼底添上两抹更清晰的潮红。
“你别这么看我…谁叫你这么看。”
他呼吸止住刹那,小腹一热,弯下腰去,连忙用准备好的丝绸布带蒙上这双眼。马柏全乖乖闭眼,膝盖陷进柔软的床垫。
视线被剥夺后,平衡感也在黑暗中失调,加上床软,手被绑在身后,更不容易跪稳。张康乐眼见他越来越往另一边倒而没有察觉,只得揽着马柏全的肩膀往自己这边板,最终再次下了命令:
“别跪了,你靠着床头坐。”
于是马柏全靠坐在床上,张康乐的手覆上他被撑起的内裤,红着脸揉弄。马柏全仿佛能透过丝绸看到他,微微抬头冲他乐:
“跪着太辛苦了,我以后再也不让你跪很长时间了。”
“……你怎么不说以后再也不让我跪了。”
“那还不是要看你想不想啊哥哥。哎呦!你摸疼我了……”
[受不了面包圈这欠样了]
[两个b人墨迹半天还没开始脱]
[跪地砖心疼膝盖,跪床上心疼费力,卧槽尼玛懒得喷]
[没有无脑宠哪来下克上?可乐老师天生挨草圣体]
[人之常情]
张康乐亲手脱下马柏全的内裤,马眼处被他手心揉出的清液将灰色的布料浸成一片黑。性器暴露在空气中,下一秒被微凉的拇指食指圈住,马柏全的呼吸开始不再平稳。
手指一根根落下来,直至整个手心都贴上滚烫坚挺的阴茎。
举铁打拳骑马开飞机弹吉他,张康乐为了装逼手没闲过。专注于一个爱好的时候,说不准在哪些指腹掌心磨出薄茧。因而撸动马柏全的性器时,粗糙地刮过突起的青筋、顶端的铃口,感官刺激太大。
偏又不重,挠痒似的刺激,马柏全开始还咬牙,撸到后来,前列腺液流下来作润滑,手也暖和起来,张康乐一点坏心眼再时不时收紧,真有种操进张康乐穴里的错觉。
“嗯……”
马柏全嗓子里磨出一声低喘,故意夹高半个调,尾音带钩,全被张康乐听进耳朵里,腰眼一阵发麻,一手撑着床、一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太他妈色了]
[蒙眼蒙对了,光张着嘴喘就够受的。]
[可乐老师眼神都迷离了 总感觉下一秒要坐下去。。。]
一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直播间盯着,兴奋因子又嚣张地冒头了,直打细颤,丝绸之下的那双眼睛动情地紧闭。
手上的动作愈来愈顺利,由上至下套弄,不忘照顾阴囊,缱绻地揉动,再收紧虎口向上撸、指腹摩擦马眼,不放过每一处敏感的角落。
马柏全只想挣开没什么威胁性的绳子,带着他洁白的手腕再快再用力,或者干脆扒了他的浴袍按在床上操。
“想射吗?”
张康乐突然开口,整个人都发热,手心最烫,嗓子很哑。
马柏全没有说一句话。他的粗喘扰乱了张康乐突突狂跳的心,所以骤然加快了套弄速度。
收紧的摩擦仿佛扼住他喉咙,爽得马柏全挺腰去操他的手,整个人都趋向快感源头———
张康乐松手了。
他精瘦的腰又跌回床间,大口呼吸,大脑仿佛快失去了运作能力。
控制高潮的刺激比马柏全想象中还要大,被冷落的鸡巴已经胀大,硬得发疼,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动着射出精液、溅上张康乐的手和浴袍。
[寸止是好文明]
[求继续 不要放过这个平时爽得轻而易举的圈]
[你俩别喘了还玩吗一会别做上了。。。]
“不会做上的。”
张康乐趁马柏全顺气的功夫,走到床另一侧,把支架连带设备移了过来,顺便读了条弹幕,腿都打软,嘴上不饶人:
“今天我势必给他搞哭。”说着,他从底层抽屉里拿出一枚震动玩具。
视马柏全刚刚临近高潮于不顾,最细的震动头,刺激最大。点上冒水的马眼,利落地按了开关。
“呃…!唔嗯……”
马柏全措手不及被震得一颤,登时弯了腰要蜷起来,眉头紧紧锁住。本能地偏开胯骨去躲,头顶却传来张康乐命令的口吻:
“不许躲。”
“操……”他生生受着不再动,从牙缝里挤出个脏字,换来张康乐上调两档的震动,“哥、哥哥…呃唔…!”
张康乐抬眼看他额间的细汗,知道他又要高潮,慢慢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这一下引得马柏全被捆住的手在背后挣扎,牢牢扣住手心,狠得能出血。
玩具在临界点戛然停止工作,马柏全一口气险些没上来,活活卡在胸腔间。第三次、第四次,丝绸好像已经被不知泪水还是汗水打湿,显出略深一些的颜色来。
“张康乐…让我射…!”马柏全用不被设备收录清晰的音量叫他的大名。
张康乐闻言笑了:“那你求求我。”
“求你,求你了哥哥,让我射吧…好哥哥,求求你了……”
第五次时,龟头胀的发疼,有了灼烧的痛觉,像针扎,难止痒。细小紧密的震动声无休止般,放大再放大。
视觉被剥夺,感官只剩下触感和听觉,张康乐嘴唇凑到他耳边,居然故意出声喘给他听:
“嗯…奇奇、奇奇……”
马柏全扬起下巴,皱着眉仰头,突出滚动的喉结下一秒就被张康乐低眉啄吻,空着一只手在乳头边摩挲打转。
呼吸和心跳那么强烈,玩具震到某一点时,马柏全说不出话直闷哼,呼吸一窒,小腹绷得很紧,一条长腿曲起来———
玩具再度被扔在一边,张康乐一只手堵住马眼,一只手勒住根部,无形间也死死勒住了稍显可怜的马柏全的喉咙。
“呃啊…啊…呜…!”
没等难受劲过去,脑后束缚一松,丝带眼罩被解了下来。摸黑久了,环境光线再暗也难适应,生理泪水糊了满眼,颤巍巍睁开眼时眼里只有一个模糊的张康乐。
马柏全平白无故生出种自己这将要溺死之人被他救下的错觉。
即使按着他的脑袋埋进水里的也是张康乐,他依旧觉得自己能看到的张康乐一直都该是现在这样,笔挺但柔和的线条,放在这个人身上并不矛盾,对他总是好的,处处为他着想,没什么恶趣味,也绝不自私。
所以只要是张康乐给的,他都会要,而且会毫无怨言、喜笑颜开地要。张康乐对他总是好的。
他重见光明的第一件事便是朝张康乐绽开一个微笑,颌角滴汗,没有到狼狈不堪的程度,睫毛上却挂着眼泪。
张康乐还是受不了马柏全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特别是潜意识告诉他是自己一手把他玩成这样。一时间就忘了平时自己怎么被这人折腾的意识不清了,叹一口打颤的气,心里打着鼓的跳。
确实惹人怜爱。
“……帮你口出来。”说着,张康乐单膝跪在床上,俯下身子扶着肉棒便伸出舌头舔几下,一寸寸吞下去。
龟头蹭过硬腭,深深戳向不设防的舌根,巨大的异物感迫使喉咙本能收紧,张康乐直皱眉,老老实实继续吃。
马柏全牙都快咬碎了。
他靠在床头,余光能看到张康乐接近跪趴的侧身,随着上下吞吐,身体曲线也缓慢起伏。
灯影并不明显,贴上背与臀,腰间凹下去。
上一刻还蒙住眼睛俯视自己,边说你求我边把档位往上调。
现在摘下丝绸,看见眼泪就心软,吃着自己的鸡巴还在下意识塌腰。
“不行,我不想弄你嘴里。”
马柏全突然出声制止,张康乐停下动作,直起上半身看向他。红唇边还沾着爱液,被撑得合不上,显得更软了。
看着他,张康乐疑惑地开口:“那你想…哎你…!”
话说一半,乖乖被绑着控了那么久的马柏全猛地翻身,扣着肩膀往下按,飞速把人压在了床上。
一时间攻守易势,膝盖卡进裹着浴袍的两腿间,打了张康乐个措手不及———
“哥,你用别的嘴帮我吧。”
“你什么时候…!?啊、嗯……”
“是我让你绑这么松的?是我让你打这么好解的结的?”麻绳被随手扔在一边,与完成使命的震动玩具汇合。
“是我让你心软了?”
马柏全还喘着,皱起眉笑,从嘴里挤出两句极轻的质问。手上动作倒利落又不容反抗,死死按住张康乐。
他低下头亲一下他的嘴,笑得更加灿烂:
“还是说你从一开始就盼着别真捆住我,更方便我挣出来,好把你往死里操,对不对?”
大手粗暴覆上镜头,界面一阵天旋地转,再者是卡顿,最后显示出直播已结束的字样。
[卧。槽。]
[???看的正爽啊我操]
[?这是闹哪样]
[好刺激 为可乐老师默哀三秒。。。]
[圈,如果你又把哥干成未来两周不更新的模样我是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