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Text
他没有想到哪吒会来。李哪吒，他合法的丈夫。
一天前，他陪着敖光出差到R国，对外告诉哪吒，他要去旅游。下飞机后，汽车驰过冬日的雪场，敖光为他安顿好住处后，离开了他。
敖丙的动机并不纯，嘴里含着催情药片，坐在阳台上喝着父亲为他泡的暖茶的时候，他就坦荡地承认了。龙族已演化千年，早已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但唯一没有退化的是他们的情期。在情期，龙族会生长出第二套生殖器官。雄性为双龙，雌性为双穴。而他，他有些不一样……
他带着龙族与生俱来的强大情欲生长到今天，早已探索过自己的全部身体。这是他一年仅一次的辛秘，等到身体在清热下慢慢升温，敖丙走进卧室，关上阳台的门，拉上窗帘，褪下衣物，对着镜子张开双腿，看着自己前端慢慢挺立的阴茎，和本来平滑的会阴处，渐渐成型的女穴。
龙族的情期会维持一个月之久，除了必备的食物外，龙族特有的强大精力会帮助他们度过一切。对于哪吒来说，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在一年中总会有一个月随着家族去到国外，但他不知道他们去做了什么，又为了什么。
敖光回家时看了一眼紧闭的卧室门，以为他正在午休，没舍得去打扰。拿起遥控器把正在播放的电视音量调到最低，报纸安静地躺在他的膝盖上。敖光仰头靠着沙发休憩时，脑子里正在计算他儿子的情期该几号来，就在这时，一双冰凉的手抚上他的太阳穴，他转头看见敖丙光着脚从卧室里走出来，身上只有一件宽大的衬衫，肤色呈现出不正常的红，敖丙有些胆怯，低眉说：“爸爸，帮帮我……”
他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敖丙的情期会提前。他的儿子因为特殊的身体构造，情期与常人不同，为了保证其他身体系统的正常，敖丙需要服用药物，药物会让他的情期比旁人稍短，对高潮的敏感度也会随着药物服用时间越来越低。简单来说，他的儿子在性上有些冷淡。
关于他儿子的身体，敖光不想让天帝知道，也不想让李哪吒知道。这是他和敖丙之间的秘密，情期时，他会将敖丙带出来，只需要稍稍用手抚慰，就可以安稳地度过。
“爸爸……”
恍惚间，敖丙已拉着他的手往下走，掀开衬衣，未着寸缕的下身暴露在敖光眼前，正在发育的女穴在他的视线下一览无余。敖光握住他的阴茎，上端粉红的铃口已吐出些许粘液，敖光问他：“难受吗？”
敖丙摇头，身体在父亲的抚摸下不争气地哆嗦着：“不……不是这里。”
敖光轻抚他的背部，还在为他提前的情期而担忧：“身体有哪里不舒服都要告诉——”
敖丙打断他，看着他眼神有点着急。
敖光问：“怎么了？”
敖丙说：“那里……痒。”
敖光顿时松了一口气，抱起他回到卧室，把他放在床上，敖丙乖顺地张开双腿，牵着父亲的手来抚慰自己充血的阴蒂，双唇微张，抬起下身，迎合着父亲的揉弄，用敖光的手玩着自己。
敖光了然，在他尚且干涩的阴道中伸进一根手指，凭着记忆按压他的敏感点，敖丙呻吟了一声，牵着他的那只手没了力，软了下去，把自己完全交给了父亲。
敖光拿了只枕头垫在他的腰下，揉捏阴蒂的速度不断变快，等到敖丙的穴道里分泌出花液，他才伸进第二根手指，缓缓开垦。
不多时，敖光问他：“可以吗？”
敖丙点点头，花液已顺着臀瓣流下来，在床单上汇集成一个深色的斑点。敖光往他的花穴里挤进三根手指，一边用大拇指在他的阴蒂上按揉打转，下面的手指一边快速地抽插，敖丙仰期颈脖，失神地看着天花板，穴口露出红色的媚肉，周围一圈都是因为抽插而打出的白沫，敖丙咬着牙，嘴中忍不住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终于在敖光的手指再次顶到他的敏感点时，痉挛着泄了第一回。
敖光抽出手，用湿巾给他清理下身，冰凉的布料挤进他的阴道，敖丙无声地颤了颤。敖光拍拍他：“以后你长大了，这些事情也可以学着自己做。”
敖丙轻轻地说不一样。他看着他父亲疑惑的眼睛：“自己做，和父亲的手指伸进来，感觉不一样。”
敖光叹气，走进浴室，敖丙隔着透明的门看他在水龙头下清洗自己的手指，扣上刚刚解开的马甲纽扣，内里的衬衫依旧像熨完一样平整。他父亲是优雅的。
敖丙听见楼下司机停车的声音。敖光侧着身，扣袖扣的时候顿了顿，看了眼被窝里的儿子，虽然只是情期的第一天，他也知道很难熬。
“……需要吗？”
敖丙发着愣，过了会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红唇不太确定地张了张：“要……要的。”
敖光捡起先前扔在地上的西装外套，弯腰用手钩过墙角的行李箱，眯着眼看了两秒，最后拿了一只不太大的电动阴茎，拉过儿子的脚踝，徐徐扣在那团流水的软肉里。
他按下开关，手下的力有点重，捏红的敖丙的脚踝：“最低档，可以吗？”
“嗯……啊！”
敖光把那根假鸡巴稍微往外拔出一点，在他身下垫了张毯子：“档位你可以自己调，需要的话。”
他看着他父亲披上西装，敖光出门前叮嘱他：“我晚上会回来，照顾好自己。”
其实是有一些不一样的，他能感受到。他的女穴比平常更加成熟，也比平常更加敏感，这可能得益于他长时间的暗自停药，也可能得益于那两片催情剂。等到迫不得已的时候，他父亲会给他的。有些事情，就像小时候学习吃饭时咬见嘴里的肉，咬到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等到适应了，他用手把整根鸡巴没入，前端的吮吸柱含住他的阴蒂，带来下体的轻微酥麻。他在这样的快感里睡着了。
敖丙没有意识到他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切断和李哪吒的感应。
灵珠魔丸本为一体，在结合后，他们经常能感应到相同的情绪，太乙说，这是灵珠和魔丸特有的链接。解决的方法也很简单，就是在东海中化成龙形，扣下龙体心口的一块软肉，这也不是长久之计，情期后，这块软肉还会再次生长，填补，变得和原来一样。
但他忘记了，或许是长期的停药让他紧张，或许是偷取催情剂耗费了他太多心神，总之他忘记了。他也忘记了，情期带来的所有迷乱都是龙族的一场幻觉，古书说，交配是一种痛觉，上天会用痛苦惩罚恶行。总之他也忘记了。
总之，当哪吒的幻形挣扎着从他的心口出来时，他看见他的妻子躺在床上，半透明的龙角开始生长，脸颊上泛着不明所以的薄红。掀开被子，李哪吒愣住了。他的妻子，会阴处长着他从没见过的女穴，此刻正死死绞着一只按摩棒，边缘处被磨得通红，脚踝留着因为拉扯而出的红痕，腿根留着深红色的掌印。他闻到他身上留下了别的男人的气味，他熟悉的，他敬重的，岳父。
他需要证实一些什么，证实这间房子里除了敖丙和敖光再没有进来过别人，证实他的妻子并非自愿，而是被侵犯，被强迫。可是敖丙正在睡梦里呼喊他的父亲，那根按摩棒像巴掌一样扇在他的脸上，他的妻子并不在痛苦。
他终于明白自己被骗了，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骗局，那对东海的父子骗了他。从一开始的刻意接近，到最后看似无意的许配，他们利用他隐瞒下灵珠魔丸的秘密，却无法放下淫乱的龙性，背着他犯下乱伦的罪行。
或许他从来没有爱过他，那又如何呢？一年十二个月，他几乎可以日夜占有他。敖光亲手造下了孽，把自己最爱的儿子送给了他。他当然不会浪费。
哪吒抽出他下体里的那根鸡巴，竟然还能带出一条白丝，仿得还挺像，上面还有青筋。敖丙只觉得下身一空，有人按着他的后脑勺强迫他跪在床上，接着嘴巴里挤进一根发烫的硬物，他的嘴角碎了。
他一下被那阵腥气逼醒，有些惊讶，因为他的父亲从不会向他提出这种请求，即便是在他父亲的情期，敖光也很克制，从来不会使用他。
“睁眼。”
敖丙愣了一下，睁开眼立马想要后退。哪吒死死捏着他的两颊，顶到他的喉咙，敖丙惊呼了一声，瞳孔颤抖地看着他。
哪吒大笑，抽出阴茎，又重新插他的嘴里，大力地操弄：“怎么？没想到是我？”
他用拇指抹掉他妻子眼角掉下来的凉泪，叹息了一声，拿起旁边的假鸡巴，问他：“爽吗？”
敖丙慌张地摇头又点头，才知道事情错了。哪吒摸了摸他的龙角，敖丙当即颤抖了一下，他把那根鸡巴扔给他：“没问你这个。”
“跟你爸乱伦，爽还是不爽？”
敖丙又哭了，肩膀耸动着，露出求饶的表情。哪吒退出来，鸡巴蹭着他的脸，视线移向行李箱里那一堆玩具，敖丙惊恐地抱着他的腿，死命地摇头，哪吒幸灾乐祸地看了他一眼：“还有更大的吧？”
“之前听说过龙族有情期，你们都是这么过的？”
敖丙捂着嘴流泪。
哪吒说：“下来。”
敖丙迟疑地看了他一眼。
“我叫你下来！”
敖丙被他吼得一颤，脚尖刚接触到地面，又因为站不稳而整个人倒在地上，哪吒用鞋尖勾起他的脸，端详了一会，蹲下来，擦掉他嘴角的血，坏笑了一下：“爬过去。叼一只最大的过来。用你的嘴巴。别想跑。”
他拍拍手站起来，敖丙觉得自己的脖子一痛，乾坤圈被套在他的颈部，上面缠着的坤天灵被哪吒攥在手里。哪吒抬了抬下巴：“去啊。”
“可以为他做，不能为我做？”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妻子像狗一样扭着腰爬过去，臀瓣在衬衫下若影若现，因为翘起，能看到他的女穴。
敖丙已经听不进去他说话，看着那一箱东西眼花缭乱，下意识地夹了一些穴口，感觉穴里发麻发痛，他的女穴还在发育，远远没有成熟，那么大的东西……他怎么吞得下去。
哪吒看着他停在那里，冷笑道：“怕了？”
敖丙抖了一下，用牙齿咬着那根巨物爬过来，仰起脸祈求他的宽恕。可是哪吒不准备宽恕他，拿起他嘴里的东西比划了一下，满意地点了点头：“怕我跟天帝告状？”
敖丙还没来及回答，就被哪吒向后扔倒在床上。坤天灵霎时缠住他的身体，甚至绕过了他的细小的龙角，下来绕过他的手腕和腿根，把两条腿打开成M型，全然露出他的女穴。
哪吒把他拿过来的那根按摩棒调到最大档，塞在他嘴里，警告他：“咬住，不许掉出来。”
哪吒挑了两只乳夹夹在敖丙的乳粒上，随即伏在他的身上，听着敖丙细软的哭喊，进入前，哪吒在敖丙的耳边说：“我不想闹到天庭，只要……你今天伺候好我。”
敖丙正在被假鸡巴肏着嘴，闻言很感激地看着他，目光透过泪水，看得他想发笑。哪吒把乾坤圈缩小，变成锁精坏套在敖丙的阴茎上，扶着鸡巴插进来，整根没入，第一次感受着敖丙女穴里的软肉，仰起头喟叹了一声。
敖丙被堵住了嘴，咬着那根乱动的鸡巴不敢出声，哪吒立马开始在他的甬道里大开大合，一边肏一边扇他胀起的乳房，骂他：“骚货！”
敖丙哭着摇头，正逢情期，本来瘫软的阴茎很快被肏得起来反应，摇晃着想要射进，奈何底部被乾坤圈锁住，整根都涨得通红。
哪吒见状，本来正抓着他乳房的手往下移，狠狠地扇他的阴茎，敖丙再也受不住，按摩棒从嘴里掉下来，银丝沾在尖叫的嘴角上。
哪吒冷下脸，在不断的交合声里问他：“我叫你做什么？”
“叫……叫我……啊哈！……咬住……咬住鸡巴……啊！”
“你做到了吗？”
“没……没有……嗯啊啊啊！”
哪吒把他嘴边的按摩棒拿过来，那根东西正在他手里卖力地跳动，仗势看着还挺吓人。哪吒笑了笑，把按摩棒抵在他的阴蒂上，看着敖丙两条在空中颤抖的细长双腿，按着假鸡巴的手更加用力。
“再来一根怎么样？”
敖丙哭着摇头，脸上一滩狼藉，眼角还有刚刚口交时留下的精液。
哪吒按着他的大腿，不让他往后跑：“这有什么？你们龙族不都是有两根鸡巴的吗？他没舍得碰过你？”
他看着敖丙的表情，忽然了悟，他这个岳父，真是……神女有情，襄王无意，才轮到了他。
哪吒说：“那我帮帮你，怎么样？”
假鸡巴依旧在阴蒂上拍打，哪吒一边肏弄，一边在他干涩的后穴里挤进一根手指，敖丙痛呼，指尖抓紧了床单。
哪吒帮他草草完成扩张，拿开那根鸡巴塞进后穴，敖丙尖叫着从女穴里射出来一摊东西，像是精液，更像是尿液。
他淅淅沥沥射了很久，毯子上早已污脏不堪，敖丙哭得也更加哀怨，他被他硬生生玩到了失禁。但他没时间感到羞耻，那根假鸡巴正顶着他的前列腺按摩，三重快感让他的脑子发昏。
哪吒用手按着他的小腹，在他晕过去的前一秒，最后感受到的是哪吒正趴在他身上安静地射精，和他自己慢慢鼓胀起来的小腹。哪吒的精液灌满了他。
敖光回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他的儿子，被人用红绸带绑着，腿分的很开，女穴和后穴里各塞了一根按摩棒，两只乳房被乳夹玩得挺立，小腹因为射精而隆起，挺立的阴茎因为乾坤圈而发紫，膝盖泛青。
他不可置信地拿起他儿子咬在嘴里的那张贺卡，上面写着：岳父大人，您慢慢享用。
“父亲……”
他的龙角已经长成，女穴因为操弄变得更加成熟，他的儿子被人肏开了。
敖光阴着脸把那根假鸡巴拿出来，乾坤圈和坤天灵一消便散了，敖丙呻吟了一声，长期压抑的阴茎终于吐出精液，敖光看着他儿子的女穴，被按摩棒撑开一个小洞，拔出来的时候，里面的精液一点一点往下掉，再往里面看，全是白花花的一片。
敖光丢下那张卡片，转身就要走。
敖丙爬起来拽着他的手，敖光回头看着他，脸黑得可怕：“李哪吒，对不对？”
敖丙说：“他……他答应我，不上报给天庭，他答应我了！”
“我他妈不在乎这些！”
话一出口，他和敖丙都愣住了。敖丙从来没见过他父亲动过粗，也没见过他父亲在他面前生气，但他还是抓着他父亲的手说：“真的不能去找他……”
敖光看着他，瞪着眼，僵硬地站着。
敖丙悻悻地收回手，低着头说：“可不可以给他留一些脸面……他不是有意……”
敖光突然明白了。他的儿子，事到如今，还想保护自己的丈夫。
他托着敖丙的后颈，把他放倒在床上，低头舔走敖丙嘴角残留的精液，一路往下，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灼热的气息喷在洞口，他觉得他的父亲和他十指相扣的手指在发抖。
下一秒，敖光低头，吻了吻他的穴口，伸出舌头，舔弄走穴口周边的精液，换来敖丙的尖叫。
“爸爸！你怎么能——”
敖光用手止住他企图合上的腿根，金属腕表压在他的皮肤上，很凉很凉。
他感觉到他的父亲舔进了他的甬道，在很浅的滩口，用舌头一点一点勾出最前面的精液。在情期，一切都变得更加敏感，敖丙在他的舔弄下失声尖叫，双腿缠住父亲的头，指尖插进父亲的头发里，攥着父亲的发丝，一边挺着腰祈求父亲的舌头进的更深更深。
敖光用手抚弄他的阴蒂，再次向后舔弄他发红的后穴，敖丙已经控制不住地开始乱动，腰上一挺一挺，仿佛真有鸡巴在肏他。
敖丙潮吹的时候，眨着眼睛发懵。他吹在了他父亲俊美的脸上，敖光站起来，脱下马甲，舔走自己的嘴边的精液，准备让他休息。可是敖丙却觉得自己的女穴变得越来越烫，里面又痒又麻，正在急需被填满。
敖光看见自己的儿子正在床上夹着腿，揉着阴蒂自慰，惊奇地问：“不够吗？”
敖丙挫败地哭出声，发烫的女穴让他无所适从，敖光的每一次触碰都会让他流水，敖光终于看出点不对来，抓过他的两只手扣在头顶，质问他：“你停药了？！”
敖丙没回答，把自己出卖了。
“你怎么——”敖光被他和哪吒两个人气得不轻，“你停了多久？你的身体怎么办？你知不知道——”
敖丙抬头吻他的嘴唇，双腿缠在父亲的腰上，女穴蹭着敖光的小腹：“爸爸……我知道，你的精液，不是和药一样吗？”
“爸爸，和我做一次爱，射进来就好了……啊！”
敖光的手掐在他的脖子上：“谁教你对自己父亲说这种话？”
敖丙在他手下露出餍足的表情：“还有什么办法呢……爸爸。”他知道他父亲的手根本没使劲，“用手，不也是乱伦吗？”
敖光震惊地看着他，惊觉从自己儿子脸上居然看出来他姑姑的几副嘴脸，震惊之余，敖丙已经爬起来，跪在床边，隔着裤子舔上他的阴茎，手抬起来，虔诚地解开他的腰带，褪下他被自己舔湿的裤子，隔着内裤，他已经隐隐看见自己父亲跳动的阴茎，形状巨大，他一想到他的父亲将会在情期长出第二根这样巨物，突然有些害怕地夹了夹逼。
敖光趁着他走神，抓着他的肩膀把他翻过去，改成一个趴跪的姿势，敖丙乖乖地塌腰，挺起自己的臀部，女穴兴奋地颤抖。
敖光只是说：“腿夹紧了。”
敖丙听话地移动，接着，敖光抓着他的两瓣臀肉，阴茎抵着他的女穴，很随意地撸了两把，刺进了他的腿间。
“爸……”
敖光攥住他的阴茎，帮他上下撸动，命令他：“别动。”
敖光不知道，他每一次在敖丙腿间的进出，都会擦过敖丙的女穴。敖丙闭着眼，想象着他的父亲用那根粗壮而有肉感的阴茎插入他，在他的甬道中抖动着射出龙精。
他的精液射在敖光手上，敖光把他翻过来，就着他满手的精液，扇了一把他老想往自己阴茎上凑的逼，龟头摩擦穴口，皱着眉撸自己发硬的鸡巴。
敖丙张开双臂，像受难的基督一样，把自己献给他，等着父亲扒开他的穴口，滚烫的精液对准穴口射进来，他将颤抖着接受一切。
但他知道这很少，龙族的射精时间可以维持很久，他的父亲只是随意射了几滴进来，等到他第一轮的情潮褪去，就开始安顿他睡觉，他躺在一边，用手抚摸他父亲依然硬挺的鸡巴，敖光睨了他一眼说：“放手。”
敖丙不死心：“爸爸，我可以帮你。”
敖光说：“放手，你受不了。”
他想起他小时候，这样仰起头，在父亲的怀里看他，他或许做了错事，或许并不快乐，但敖光从不责备他。他不知道敖光在他身上到底倾注了多少爱，多到即使到了今天，他依然克制，依然推拒，几千年？敖光依旧把他当小孩，他磨了他几千年，也没能磨化他父亲冷硬的心。
敖丙睡着后，敖光在半夜被发胀的鸡巴叫醒，醒来后竟是头昏脑热，皮肤上发着灼热的烫，敖光在睁开眼看见自己腿间那两根挺立的鸡巴时，当即就知道，完了。
他的情期因为他的儿子，提前了。
他试着撸了一把，两根鸡巴跳了跳，硬得发痛。敖光低喘着下床，打开一旁浴室里的灯，一手撑着洗手台，一手快速地帮自己自慰。
他不知道，隔着透明玻璃，一双带笑的眼睛正在黑暗里看着他。
敖丙第一次见到……他父亲的两根龙根。
他看着他父亲阴沉着脸，龙角发红，最后那两根东西再次摇晃地甩出几滴浊液，继续挺立着。敖光两手撑着洗手台喘气，露出他从来没见过迷茫表情，就在这时，敖丙走到他背后，同样发热的唇吻上他的肩膀，手臂环住他灼热的皮肤，只是碰了一下他的鸡巴，敖光整个人一颤。
他要我，敖丙想，他要我！
他走到敖光身前，踮起脚舔弄父亲的喉结，一边开始用手指给自己的女穴扩张，情期的女穴很听话，一碰就出了好多水。他闭着眼，没看见敖光正在透过镜子看着他，看着他漂亮的肩颈，圆润丰满的双臀此刻正因为女穴而抖动。
突然，敖丙脚底腾空，被敖光两手抱起，坐在洗手台上，女穴接触到冰凉的瓷面，颤抖着缩了缩，吐出一泡水。
他对上他父亲发红的眼睛，敖光用双手捧着他的脸，吻他的额头，接着吻他的嘴唇，舌头交缠在一起，分开时发出啵地一声，听得人脸红心跳。
敖光还是有些迟疑地问他，你真的想好了吗？
敖丙看着他，实际上手已经碰上了他的阴茎。他自认自己此生都不曾做过什么天大的错事，只有一件，让他的良心永无宁日，其实这不算是一件错事，但这是一件做了就要被人骂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的坏事。中国有句古话叫自作孽不可活，他就是这类人的典范。
直到今天，他犯下这些罪也从不是为了寻求一次忏悔的机会，而是为了再赌一把，为了永生不忘。
现在哪吒原谅他了，天帝他也不在乎，他还想赌一下，最后赌一次。
敖光扶着第一根鸡巴进入他时，他仰起头呻吟，脚趾蜷缩着，双腿缠在父亲的腰上，逼着敖光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等到整根没入时，两人一起发出了一声叹息，父亲的阴茎，光是让他含着，他就已经很舒服了。而敖光的另一根炽热，此刻正卡在他的臀缝里跳动，敖丙夹了夹女穴，听见敖光嘶了一声，耸动着腰肢开始大力操干。
敖丙翻着白眼，失声尖叫，不时还挺着腰迎合他，无处安放的双手只能紧紧抠住冰凉的大理石台面，花穴里已经不知道去了几次，敖光紧紧抱着他，鸡巴往前一顶，竟然直直顶到一个紧致的小口。
“……啊！”
敖丙顿觉下身一阵酸麻，明明刚才高潮过一次，现在又是一滩水吹在了敖光的龟头上，敖光又往那处一顶，直接顶开了柔软的小口，感到它紧紧箍着自己的龟头，甬道里的软肉因为酸麻，包裹着他在颤抖。
敖光反应出来，他顶开了他儿子的宫颈口。
他拔出鸡巴，再次插进去时，敖丙痉挛着挺起腰，抱住他的头，敖光则一面吮吸着他的乳头，一面快速地抽插起来。
敖丙夹紧双臀，试图夹住他另一根发烫的鸡巴，双腿因为脱力再也夹不住敖光的腰，随意地在空气中颤抖着。大脑因为快感过载宕机，只是下意识在叫父亲快一点……深一点……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他几乎是留着泪喊太……太深……啊哈……好大……好会肏……爸爸……爸爸！
敖光又插了他二十来次，高潮时抱着他，阴茎里爆发出腥甜的精液。敖丙靠着身后冰凉的镜子，拥着身前炽热的父亲，餍足而虚弱地呼吸，夹着他父亲跳动着射精的鸡巴，感觉到一根滚烫的水柱正在顶着他的宫颈口，竟是又去了一次。
待龙精射完，敖光抱起他离开浴室，他依旧含着父亲的鸡巴，在父亲的肩膀里睁眼，偷看敖光紧绷的下颌，还有脖子上细密的汗珠，他被父亲放在床上，敖光问他，够了吗？
敖丙有些断断续续地回答他：“后……后面也……烧得厉害……”
话音未落，敖光已在他的后穴中挤进一根手指，情期的后穴也十分敏感，不待多时，敖光已经能够扶着阴茎进入，敖丙抓着他撑在他两边的手臂，翻着眼白被他操干，嘴角不受控地流下津液。
除了床上，敖光陪着他在阳台，沙发，落地窗前都试了一次，他在敖光做饭时没忍住去挑拨，跑的时候被敖光抓住按在桌上，狠狠地扇了逼，又挨了一回肏。
半夜做梦梦见很多小时候的事，按照人类的年龄计算，他十四岁时可以坐在父亲腿上，看着父亲在各种文件上勾画，十七岁时偷看父亲打台球，穿着一件高定的灰色高领T恤，非常合身，袖口卷起，露出小臂上的青筋。这是他的性启蒙。
他记的很清楚，那次敖光的手腕上带着一只和金属扳指格格不入的白色电子表，他给他父亲的生日礼物。
他卷着被子，迷迷糊糊地转过身，眼神迷茫地在黑暗中寻找焦点，旁边床头的灯开着，他父亲坐在他旁边，靠着床头，抱着臂浅眠，胸膛平缓地起伏，壮硕的阴茎平静地蛰伏在腿间，侧脸被橘黄色的灯秒出浅色的轮廓，像白玉。
他胆子大起来，跨坐在他父亲的身上，暗灭床头的灯，先是用女穴蹭着父亲的小腹，后来干脆一只手按着父亲的阴茎，用女穴来回蹭弄，蹭出了一摊软水。
等到女穴足够湿润时，父亲的阴茎可以一滑到底，敖丙双腿分开，跪在他父亲的身体两侧，轻轻地上下抽插，生怕吵醒他的父亲，同时在自己的女穴里伸进一根手指，带着润滑剂缓缓开拓。
其实他的女穴是发育的并不完善的，寻常的母龙会选择用双穴承受公龙的两根阳物，可是他不行，但他想要送给他父亲一个礼物，尽管他看到那第二根巨物，女穴里就已经开始抽搐地幻痛。
他退出来，低头用嘴湿润敖光的另一根阴茎，在上面抹上油，刚刚进入时，他的腿根就开始打颤，臀肉细微地抖动着，咬着下唇努力让自己不再发出呻吟。
真的好痛……他想他不可能完全吃进去的，那样他会死掉。
他只能吃到一半，然后开始慢慢活动，渐渐在痛觉中感受出一种奇异的快感，他的情潮再次来了，女穴中分泌出越来越多的黏液，甬道里吞吃的也越来越多。
他没支撑住，坐在了敖光的身上。随后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夹着的鸡巴动了动，敖光醒过来，看着他背对着自己，屁股蹭着他的小腹上的淫水，后穴里还夹着一只跳蛋，手在前面捏着自己奶头，跟两根鸡巴玩得不亦乐乎。
敖光直起身，手放下他的背上往下按，敖丙每吃一次他的鸡巴，腰就会往下塌一次，屁股翘起来，仿佛要给他看交合处的媚肉是怎样在吞吃和出水。
“啊哈……啊……爸爸……爸爸……帮忙揉揉……涨……”
敖光把他翻过来，下身依然不停挺动，只是低头俯视他：“哪里涨？”
敖丙挺起上身，凑给他，让他看他发红的乳晕，敖光拧了一下他的阴蒂，敖丙痉挛着哭叫，被敖光箍住两条乱动的腿，俯身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乳尖，又用牙齿啃咬着，吮吸着。
敖丙哭着喊他，抓着父亲的头发：“另一边……嗯啊！爸爸！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敖光下身已经顶开了他的宫颈，两根巨物轮番压着宫颈口的软肉，他的双腿几乎已经像瘫痪一样地失去了知觉，只有小腹上能明显感觉到酸胀，浅薄的皮肤下甚至能看见敖光上顶的龟头。他感到自己的阴茎抖动了几下，抵着敖光的腹肌，铃口淅沥射出一滩尿液，敖光愣了一下，把他抱起来，坐着肏他，以便插得更深更快。
敖丙看着自己湿淋淋的阴茎发呆，屁股上吃了一巴掌，敖光命令他：“别走神。”
他的视线移向自己发涨的胸口，那里正被他父亲的两只大手揉捏着，他脑子里的弦一松，感受到一种奇怪的感觉，胸口的酸麻越来越强烈，敖丙突然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抓住父亲的手腕，求饶道：“不……不行了……放手……爸爸……爸！”
敖光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紧接着看见他的乳头里喷出来一丝白浊，他以为自己的看错了，手上下意识地又捏了一下，敖丙颤抖着就要倒，乳房上淌着一摊白色的……奶水。
敖丙有点幽怨：“爸……”
敖光凑近了，盯着他的乳房看了一会，看得他全身发烫，下面的水不断地流，他刚想出声，就看见敖光伸出舌头舔了他一下，很认真地说：“有点腥。”
敖丙涨红了脸，被他顶得一耸一耸，什么淫话都往外蹦，一会求他父亲干得更快些，祈求他的父亲在床上肏死他，一会求他的父亲射进来，尿进来，指甲抠破了敖光背上的肉。
最后敖光竟然真的尿射在他身体里，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瞪着眼发愣，后来发现他真的尿在了他身体里，他才明白，颤抖了一下，翻着白眼潮吹了。
敖光按着他乳头的手顿了顿，有点奇怪：“你心口怎么有道疤？”
敖丙说他不知道。
情期之后，他和敖光走在街上，敖光带着墨镜，穿着黑色的大衣。外面还在下雪，敖丙突然说：“爸爸，我想要学抽烟。”
他低着头，吐息变成白雾。敖光说：“少想这些。……我戒掉很久了。”
敖丙走到他身前，拦住他，有些惊喜：“你真的抽过？”
敖光把他脖子上的要快掉下去的围巾扶好，深呼吸，嗯了一声。
敖丙紧追不舍：“为什么要戒掉？什么时候戒的？”
敖光摘下墨镜，低头看着他：“你母亲死掉之后。”
敖丙闷闷不乐地走回他身边，走着走着就落了他身后，他看见敖光走进一家店，用流利的外语和店员说了一会话，走出来时手里带着一只酒壶，一只打火机，还有……一盒烟。
敖光拧开酒壶，抿了一口，递给他：“喝过吗？”
敖丙摇头。其实他又撒了一个谎，他没那么纯情。
敖光说：“金酒，度数不高，很甜。”
他接过来，喝了一大口，被辣得直掉眼泪。
敖光大笑，推开打火机，点上烟，在雪里轻轻吸了一口。他想过很多办法，想过设一个死局，想过用鞭子抽他，让他清醒清醒，可是那时候敖光既舍不得打他，又狠不下心肏他，他也舍不得死，隐隐地在等待什么，他不清楚。
人不能在雾里走完一生。
敖丙从他手里拿过烟盒，抽出一根烟叼着，踮起脚去借他父亲的火，敖光看着他吐烟，皱起眉：“你真的是第一次抽吗？”
敖丙抿起嘴，吻了吻他父亲冷硬的侧脸，求饶说：“原谅我吧。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