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October 20, 2011

好想吃鸡饭


这是二月时做的鸡饭。我其实很喜欢吃鸡饭。可是自己一个人做功夫很多,尤其是要做蘸料,一边要顾正在煮的鸡肉。
真想念在马来西亚时随随便便哪里都有鸡饭吃。
今天是想吃鸡饭想吃疯了。然后老公又从印度店里拿了一些辣椒,我就想拿来做辣椒酱正好。明天看有没空去买一只有机鸡,周末可以让老公看孩子,我也许有空去煮。
可是昨天开始病了,头特别重,喷嚏打个不停。。。
好想家,好想吃鸡饭,好想妈妈。

Wednesday, October 12, 2011

忘了名字

我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忘了某一个人的名字的一天。
只是,我真的忘了,他的脸孔我没有忘记,特别是他傻气的微笑。可是,名字,我真的忘了。
只记得,有几次别人呼唤我的名字时,他以为别人在叫他;或者有人叫他时,我误以为有人在叫我。我们同时回头,同时回应,同时错愕,同时尴尬地笑。
这样的人,你会想我会记得他的名字,虽然我没有特别喜欢他,可是就在那一霎那,有那么微妙的一种感觉。
很奇怪,这种连交谈都没多几次的人,却在我记忆里占据着一个小小的角落。隔了快十年,却还没有忘怀。
就只是,忘了名字。

Saturday, June 18, 2011

任性

星期六凌晨,适合疯狂听歌。

Thursday, June 09, 2011

文化差异

晚餐老公没回来吃饭,公公婆婆决定留下来陪我们一家三口吃饭。我随便炒了冰箱里剩下的玻璃生菜,蒸了芥蓝花菜萝卜,配公公婆婆买来的炸鸡吃。
满是水份的玻璃生菜下热锅时沙拉沙拉噼噼啪啪声响,公公婆婆很是有兴趣的跑来看,这是什么菜呀?我回,这是lettuce吖。公公婆婆很是诧异。
上桌后试吃了一口,说,咦普通正常来说,lettuce都是生吃的,可是你拿来炒,还真的很不错呢。我笑笑说,是呀,普通"正常"来说你们这里是生吃的,可是我们马来西亚普通“正常”来说都是熟吃的,因为我们的沙拉好像都是用包菜来做的。而且也不常吃沙拉。
我总是觉得这样的文化差异很有趣。虽然来美也快7年了,该习惯的也都习惯了,走在街上看见满是白皮肤的洋人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分别,有时候甚至忘了自己跟他们是长得不一样的。
反而是阔别了马来西亚几年,再度回去时那种reverse culture shock,还真让我先是惊呆了一下,然后才破口大笑。
这个,等我以后有那个美国时间,再写。 (哇哈哈!)

Wild Dream

昨夜做了一个梦。梦里那个二十一岁有着金短发是个鼓手的女孩穿上了她洁白的婚纱,因为她要结婚了。我们躲在一座类似学校的建筑物的二楼里,因为新加坡竟然来柔佛宣战,空中一架又一架战斗机,还有很多很多军人,呯呯砰砰的,很可怕。战争进行了一阵子,一切忽然静了下来。楼下来了什么,我觉得非去看不可,于是说,我偷偷下去看,一会儿回来。金发女孩竟然也要跟我去看,我就随她了。到了楼下,我好像看到了想看的东西(记不清是什么了),忽然砰一声,有人开枪了!我回头一看,金发女孩的脚被射中了!慌慌张张我们又回到了二楼去避难,她的未婚夫匆匆赶来,我内疚地哭着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让她跟去的!
梦之后还延续了很长的故事,可是我想记载的就只有这一段而已。
成为了基督教徒后我对梦都不抱着“有什么启示”的态度了。再说,我是个几乎每晚都会做梦的人,做的梦通常都很瞎,故事情节跟电影有得相比,如果什么梦都必须拿来分析一下,我真的没那个美国时间,啊哈哈!
想说,nightmare won't come back to haunt you in real life, but a bad decision will. Don't spend long time in interpreting a dream, but do spend long time in making an important decision.
现在,梦到有趣的梦,会想记录下来,只是想以后要是我有那个美国时间,可以将这些梦写成短篇小说什么的,这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