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stiny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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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自認喜愛電影但說不定只是想逃避現實的大學生
反正不要問我為什麼愛看,我講不出原因

然後我的評分沒有很重要。超級不理性、極端偏頗,而且很容易手下留情,明明就爛片也給很高的分數。說到這個,也是我一直想戒掉的。我應該要更狠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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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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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 City of Sadn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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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½

    《悲情城市》(2023/02/25)9

    在國影看的《悲情城市》,還有廖慶松與藍祖蔚的映後座談。我想,我回去後要再看一次。梁朝偉好嫩。一直在思考為什麼要將梁朝偉設定成聾啞的角色,一部分會不會是因為比起直接口訴,用文字呈現或只看梁朝偉的表演會更令人震撼,也更直擊人心?一部分或許也是為了不那麼直接表達事發經過,而以隱晦的方式描述會讓人有如身處白色恐怖的不明恐懼之中。使得觀眾身臨其境。不過話又說回來,電影中有很多畫面之外發生的事,也有很多用遠景拍過去的打架事件,彷彿要使觀眾不要太沈浸其中。杜比的音效真的有夠好,音樂好感人。九份被拍的好有氛圍,那一個紛亂的時代啊!

    (結果⋯背後原因是梁朝偉不會說台語的關係,所以才把他設定成聾啞人,真是謝嘍==)
    (說到這裡,很贊同楊德昌的批評:梁朝偉把一個聽不到但會說話的人演成了一個聽得到但不會講話的人,這是侯孝賢的疏失)

    現場聽廖慶松說陳松勇亂演也太好笑XD原來是因為廖慶松剪掉很多畫面的關係。不過真想看看陳松勇亂演的那些橋段。第一次直接聽說剪輯背後的故事。廖慶松也提到並未要觀眾對這一連串的歷史事件起到什麼樣的反應,只是要我們關注這一家人的故事而已。所以可以發現悲情城市並未直接提及二二八或白色恐怖,都是以非常迂迴的方式表達之。另外聽到悲情城市的曲折的宣傳經過,也令人為之動容。

    話說前半段還是睡著了,真是慚愧。故事有些地方看不太懂,可能需要再看一次,或是兩次。

    唉,二二八又要到了。此時突然想到共生音樂節貼文底下的那些留言,就會覺得格外諷刺。

    最後貼一名Letterboxder的評論:

    文清作為一個聾啞人士的設定,侯導在這其實更強烈的去控訴了不只國民黨而也同時包括日本政府,這些殖民強權是如何讓台灣人陷入失語以及失聰的境地,畢竟片中唯一散不去的幽魂是身赴南洋作戰未歸的二哥,四弟之失語而在片中唯一一句說出來的話(當然這時也要去檢討我們視為理所當然的閩南沙文主義)竟然是語句破敗的我是台灣人,台灣認同在這個時代的尷尬與荒謬,從這場戲當中表露無遺。

    雖然是因為梁朝偉不會說台語才被設定成聾啞人士,但是這個分析得非常有道理啊!比我揣測得要好太多了。(順帶一提,這一個人最喜歡侯導的兩部片,就是我剛剛好我看過的兩部片:《南國再見,南國》以及《千禧曼波》,但是兩部片我都看到睡著XD是不是我的頻率真的對不上侯孝賢啊QQ)

  • Bel Ami

    Bel Ami

    ★★★★

    《漂亮朋友》(2024/11/21)8.5

    那麼可愛!多靈巧的同志片,事實上說它是同志片嗎?似乎又有想講的更大的東西。不過本片乍現好多魔幻時刻,讓我慶幸可以在泰坦廳看到這部片。
    -
    拜託趕快出漂亮朋友金句,我每一句都好想抄錄下來,實在是太美好太風趣太動人了。我可以聽一個下午的女同志橋上的咒語(「聽到了嗎」「克里克里克里」「巴巴變」),我可以聽老婆罵「I fuck——」直到她累,我可以聽變態薛寶鶴的演講,再聽梁龍的歌,讓這些噁心又可愛的字眼在我腦內盤旋,我也可以看徐剛與張志勇結尾握手云「你做到了」、「我也做到了」,再跟他們說:我確信我們都做到了。我相信電影的每一句話,都是一句咒語。咒語讓人陶醉。
    (它是不是很適合拍成舞台劇呢?或音樂劇)
    -
    以下是映後座談逐字稿:
    -
    聞:我們邀請十三位漂亮朋友來到現場!(耿軍、王子劍、徐剛、薛寶鶴、張迅、王梓行、王維華、陳合平等人)
    聞:什麼契機讓你決定做這部電影?
    耿:兩件事。疫情來臨,我們被困在家裡沒有辦法走出家門,沒有辦法行走在街道上,那時候大家對病毒很恐慌。我晚上九點多必須走出去散步,街上空無一人,好不容易碰到一個人,離很遠看見了就捏緊口罩,憋著氣,走出一個最大的弧度,迅速離開對方。那時候我們公共場所的規則被重新定義,戴著口罩看不見彼此。(沈默良久)有了一個寫作的念頭,想寫人與人之間互相信任、互相擁抱。
    聞:沒想寫異性戀的故事?
    耿:我想為他們解套,太痛苦了。要寫人跟人之間愛的故事。我跟四十歲的大叔演員們說要拍互相信任、互相擁抱的故事,這肯定是一個愛情故事。
    聞:他們知道是這樣的一個故事嗎?
    耿:認識一個人,他的第一段婚姻非常失敗,後來意識到自己是同性戀者,被我們另眼相看,就搬到南方的小城市。他是原型。我寫到一半的稿時,發現這是個悲劇。
    聞:對啊感覺像悲劇,但拍出來不像喜劇。
    耿:因為這麼多壓抑的年代,我想拍個喜劇。另外第二個原因是我拍過一個紀錄片《在一起》,是愛滋病感染者的紀錄片,我拍北京上海的感染者。他們跟我們敞開心扉,也是很好的愛情故事。這兩點讓我決定把這些元素、愛情的基礎放在這裡邊,轉換成了一種喜劇、幽默的方式,擁抱對方的時候確信我們都做到了,最後那一刻,你做到了、我也做到了。
    (鼓掌)
    聞:我沒想到疫情這部分,引申出來就是一個很好的作品。今天演員們都來到這,演出的時候要付出極大的代價,請大家為徐剛鼓掌,最大的金馬獎男主角提名遺珠就是他。這麼多年你跟耿軍合作非常密切,想問這次接到邀請時,想法是什麼?
    徐:我和很多導演合作過,每一位導演都不一樣,很多回跟耿軍合作過,我們有完全的相信。來了之後,開拍前很久很久,就已經知道是怎麼樣了,因為耿軍已經寫得很細,我們完全相信耿軍導演,覺得這部片拍出來會好看,對我是種挑戰,過了之後拍什麼片子都沒有問題了。
    聞:代表劇本在拍之前就成形了嗎?
    徐:成形了。我們第一場開機時,在黑龍江邊,這場戲後來被刪掉了,不過重點是拍完之後補了一個鏡頭,當時全劇組都在,導演說拍個接吻的鏡頭,所有人看我倆接吻,在這之後對戲就順利不少。
    聞:你倆合作很多年,第一次接吻?
    徐:對。(笑)
    聞:接下來掌聲歡迎薛寶鶴。請教你一個不禮貌的問題,假髮是您個人的還是劇組準備的?
    薛:劇組訂製的,我的。
    聞:我從來沒那麼熟悉一名演員的每寸肌膚在大銀幕上過,想問您有想過大銀幕上放出來的效果會這樣嗎!
    薛:我跟大家一樣第一次看,感謝金馬的大銀幕,我跟大家一樣我也特別震撼。(笑)
    聞:不過表演尺度對你來講不是問題吧?
    薛:首先劇本討論階段就做過心理建設,在現場你進入了他的一切,就可以順利進行下去。
    聞:我很好奇導演合作那麼多年,會不會寫劇本時有意無意習慣性把你們的行為寫進去?比如你平常會拍肚腩嗎?
    薛:我們胖的人都有這個習慣,是不是!
    聞:您在電影裡有太多金句了。另外一位呢,掌聲歡迎張迅,我怕他叫我剝香蕉。(笑)您是怎麼揣摩這個角色的,有特別去哪個場所模仿嗎?
    張:合作很多年,對他的表演意圖很了解,沒有經過特別設計,經過很多調整,融入了很多自己的小動作,比如手要怎麼動作。基本就是這樣,希望大家喜歡這部電影。
    聞:再來歡迎最年輕的王梓行,你是怎麼認識耿軍的?
    王:我之前跟耿軍結識是拍梁龍,那時御用編劇是劉冰導師,跟著劉冰就認識了耿軍。
    聞:就我所知你以前比較多是舞台上喜劇演出,這次跟那麼多人一起合作感覺如何?
    王:很久以前我進話劇團時,大家會討論演什麼樣的角色,我說我想演的就是少數群體。耿軍發給我消息時,說他有一個角色,還沒想好你是不是合適。我說只要你考慮好我馬上過去。那兩三天之後耿軍教我嘗試一下。有在理髮店練了三天。
    聞:接下來歡迎入圍最佳攝影的王維華。
    王:資金有限,把很多事都包了。
    聞:這次為什麼用黑白攝影呢?
    王:看到劇本後,我首先想到的是薛寶鶴的肉體,還有剛哥的肉體,我想在黑白影像裡呈現一種雕塑的樣子。這是起頭的想法。所以我跟耿軍導演商量,拍了一個小樣,其實還是想要點抽離感吧,不想要還原現實,稍微離開點會更有趣味。
    聞:雖然是巧合,不過今年很多入圍電影都是黑白拍的。會不會有以往拍彩色時碰不到的新的難題?
    王:有,拍黑白需要真正研究,看了很多之前的黑白經典片,看他們的攝影去考慮做光方式,才有辦法拍得美。
    聞:歡迎台上唯一的女性,陳合平,你這次跟耿軍合作感受怎麼樣呢?
    陳:特別愉快,而且順利,因為之前已經合作過一部東北虎,剪的時候我們都很放鬆,也更進入了耿軍導演的世界。因為我相信電影在他寫完劇本時都成形了。我偷偷站在一個觀眾的角度看這個電影。
    聞:你跟陳哲藝和耿軍都合作過,想問分別要怎麼溝通?
    陳:陳哲藝是我英國念電影的同學,都喜歡楊德昌,在學校裡面一拍即合,所以通常他拍出來的東西我也不用想什麼,就跟著他的感覺拍。至於耿軍導演對我來說是個挑戰,他們講的東西對我來說很陌生,要花好久時間去想,不過我又很喜歡這種幽默感,所以我們等於在交朋友吧。我們剪東北虎時,他每天帶我去吃飯、散步,所以這次剪時,有了完全的信任了。他不會跟我說要怎樣,只會跟我說他的感覺。
    聞:最後歡迎王子劍,本片製片人,他製片過路邊野餐、輕鬆+愉快、東北虎等等,這次又跟他合作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王:雖然大家都在中年了,但是大家的活力變得更強,更願意開玩笑,動情的時刻更多了。(略)有細心觀眾可能發現東北虎與這部片穿著重複的衣服。這次體驗是陌生又有趣的。
    聞:耿軍導演有沒有想補充的事?
    耿:你問過我在台灣有想見的人嗎,我說來到台灣,我在台北,我特別想見孟庭葦,但第二天就回到北京。她的歌聲給了我們很多安慰,給我們很多力量,謝謝庭葦姐,她就在現場。(鼓掌)
    聞:子健說他帶來了一批酷卡,但數量有限。可惜沒辦法讓大家提問。
    -
    (領到酷卡啦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