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ganizing everything everywhere is my life.
RIP 豆瓣, my favorite thing on the internet
The Dreamers wishes it could be like this.
爱意肆意流淌的青春有两张面孔,一张叫余虹,一张叫李缇。余虹以文字构建自己的理想,李缇以艺术的做派实践自由。出身和交友圈都天差地别,不影响她们在夜晚的走廊里不期而遇,一拍即合,再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那一天,与周伟分开后的余虹在楼顶踱步,鸽子飞过,李缇以为她要跳楼,跑上去抓紧了她。夜晚,她们穿着同样的条纹衫,在人群中拥抱着跳舞,旁白里,余虹淡淡地说:“一看自己这张脸,就想起旁边的另一张脸,真希望镜子里能同时出现这样的两张脸。”
她们和那个时代的他们,都以肉身丈量周围的世界,以不计后果的自由,放任自己爱着,撕咬着,伤害着,怒吼着。
只是梦游的人们还没来得及清醒,就被时代的子弹击穿了。
于是,所有的爱与撕扯,戛然而止。头顶留下的血,变成了时代的疤。在“爱的意义”突然不再有意义了之后,生命里只剩夏夜里划过黑夜的那道疤,假爱之名,“形影相随,挥之不去”。
几番挣扎与苦痛,想继续活下去的余虹杀死了肚子里的生命,带着浑身的伤与悲,把与李缇同款的衣衫送给了舍友,把自己送给了平庸的生活。
同一时刻,海那边的李缇,背对夕阳坐在楼顶,看着即将离开的周伟笑了,天台上老友相聚,独缺余虹,空气里却处处是她,然后,白鸽飞过,李缇仰身坠向死亡。
一边死去,一边活着。融入生命的爱与撕裂生命的伤疤成为彼此的互文,“爱”作为既定事实无比真实,却也彻底丧失生命力,空余回忆中的一抹虹光,映着彼时颐和园的湖面。
何曾想到,那日颐和园空旷湖面上,从日暮静静飘荡到月升的小舟,竟是我们一生中,唯一不被打扰的、纯粹的,自由与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