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anl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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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aughter's Daughter

    Daughter's Daughter

    ★★

    如果本部片拍得極爛我好像還比較可以接受,接受是導演真的很無能。那份梗在喉中的硬要感,直到最後一幕到來前都還期許有什麼驚喜,結果最後確定是平庸之作——這整個過程讓人更加火大。

    黃熙的調度令人感到很生硬、抽離,鏡頭有夠擺,擺在那等待演員「演」,整部片在這種狀態下不斷地一場接著一場,好像如果今天不是張艾嘉來演導演就會完全不知道每一場該怎麼辦,當然可能也是真的非張艾嘉來詮釋不可。

    一向喜愛張艾嘉的我,在這部片甚至好像感受到她在臨場發揮⋯有些地方似乎過演了些,不過問題或許仍舊出在集編導一身的黃熙,我總覺得黃熙每一卡只有張艾嘉的場,都在monitor前靜靜看著一切,還暗自覺得真是完美,實則只是喪失調度。

    每一顆鏡頭的開頭跟結束我也看不懂為什麼斷在這,擷取張艾嘉醞釀情緒的最一開始到情緒達到最高之前趕快剪掉?是想要達到一種「內斂」嗎?我只感到彆扭

    女兒的女兒這個片名也讓我誤以為林嘉欣跟劉奕兒會有更立體的樣貌,結果沒有。導演還是寧願繼續仰賴張艾嘉的各種情緒反應來作為影片最大的推進動力⋯⋯?

    整部片就是一直給我一種在校成績不錯的學生想要搞大師感,但一直模仿得很不到位也不聰明的感覺。

  • Longlegs

    Longlegs

    ★★★

    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唉算了,一部好電影的感覺它似乎都有了,但我就是很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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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he Sunny Side of the Street

    The Sunny Side of the Street

    ★★½

    金馬獎拿了3項大獎簡直跌破眼鏡,空有題材而無一個劇情片該有的血肉。
    光靠巧合去堆疊一件意外的發生就已經夠瞎,調度上也充斥新導演的生硬。黃秋生飾演的角色第一次與哈山爸爸擦撞的場景,滿滿刻意感,後面竟還能再跟對方巧遇一次?然後最後還能在毫無刺激感的追車中撞死他?

    拖著一身爛病、對於兒子也沒有盡到應有的關心,因為「愧疚」而將情感(包含對於兒子的愧疚、過去自己同為移民者的身份)轉嫁到一個不討喜的難民小孩身上,然後決定捨身捨家產救援他,到底也是為了填補自己內心的愧歉。

    總而言之,看完覺得男主角兒子真夠倒楣,父親闖了一堆禍要幫他收拾,最後的溫情還是給一個陌生小孩(依舊建立在闖禍上)。

    然後黃秋生演得沒問題,但憑這角色拿獎到底發生什麼事?還全票通過?

  • Coo-Coo 043

    Coo-Coo 043

    ★½

    其實越來越懶得去看這種主角因自身問題,而在那有病無病皆要呻吟的片,呻吟得也不好聽,看到後半段敘事、調性都已失序,完全不知道要表達什麼,要表達的前面不都講完了,片子就可以結束;然而這個問題在我看到片尾─編劇/導演/剪接三項環節皆是由詹京霖負責,便瞬間懂了。

    首先奉勸台灣導演在拍自己作品時,真的要多想想觀眾有沒有想看?

    你自以為很有意境、很像楊德昌或侯孝賢的那些鏡頭,常常說穿了只是在觀眾面前瘋狂自慰,然後用長一點的鏡頭不停地姦淫觀眾眼睛,然後自嗨罷了。

    譬如小虎打鬥的那顆長鏡頭定鏡,從一開始定在那,導演意圖就已露餡,他要叫黑道們廝殺,叫胡智強最後站在定點那氣喘吁吁地仰天,好讓鏡頭特寫他沾染血跡的臉,以此達到一種貌似生猛有力又能展現導演調度功力的虛招。

    然而去思考楊德昌或侯孝賢的電影裡,角色與環境的關係,你會發現他們皆是以角色為出發,那些技法終究是為了服務於故事,合乎於角色動機;更重要的是,重覆的一件事他們不會三番兩次地提醒觀眾,彷彿深怕你不知道一樣。

    還有一點很有趣,導演選擇將全片唯一不那麼暴力地、活生生地被硬扒開在觀眾眼前的「兒子的失蹤」的懸念,用高慧君矯情的口吻(但不是高慧君的問題)說出:「你們有去伊豆嗎?」來作為關鍵轉折的一場戲。

    從這場戲更有效地確立,女性角色在本片皆被賦予極其功能性的悲慘使命,楊麗音的角色尤其慘淡,除了做牛做馬被大吼大叫以外,最後還需要透過被中年機掰男強姦一回,再趕緊特寫楊麗音流淚的猙獰面目,來持續顯現全片已經不斷地表達過的「這個中年男很機掰喔!」這件事;李夢苡樺的角色則負責在半夜浪叫給重男輕女的父親聽,用意在讓導演提醒我們,中年機掰男也有不知所措的一面,我們要懂得他的難處;相較起來,高慧君相當幸運,只需擔任拾獲健保卡後出來喊一聲「伊豆你去了沒啦」的女NPC。

    然後不是用假文藝、很難吞的方式,拍攝生活艱困又飽含草根性的小人物就叫做「不氾濫溫情主義」,一切終究回到如何去闡述你的故事。真的要講,今年唯一一部符合不氾濫溫情主義,且還大大賞了「溫情假掰覺青」一巴掌(還無自知之明自己被打到臉腫)的那部電影叫做《咒》。

    最後本片應歸功給演員們,在導演有意識地操弄下,還能繳出如此漂亮的成績單,實屬不易。整部電影到後半部的失衡,令人滿頭問號程度如同第59屆金馬獎將最佳劇情片授予本片,更證明了在當今這個影像呈現漸漸轉型、越趨多元的時代,被譽為華語奧斯卡的金馬獎的評審們,思維仍舊停滯不前,甚至有倒退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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