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試圖以言語掩蓋慾望,慾望則透過行為佔據他的全部。
殺手說報應和正義不存在,卻是旅程的核心,旁白既是欺騙觀眾也是自我欺騙。
想了想,報復和伸張正義也不是旅程的目的,而是對破壞教條的贖罪。必須透過反覆的成功來彌補那一次的失手,修復一手建立的教條,否則道路永遠不會明朗。儘管過程崎嶇,但這仍是一場誠實,重新面對自我的旅程。
大衛芬奇一次又一次的探討殺手,就如同他鏡頭裡那些一次又一次作案的連環殺人犯,沒有答案,只有下手、自我精進、下手、自我精進,然後重複、重複、再重複...期盼慾望和自我頗析有終止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