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 t’aime (bi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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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愛情故事隨處都有,我現在就可以編一個給你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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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tumn Moon 1992
卓瑤在「愛在別鄉的季節」與這部當中都有針對語言設計一種強烈且直接的隔閡感,可是真的只有在這樣的狀態下才能讓一些偽裝與不安裂解開來
失根的感受是國族串連個人的,「鄉」的隱喻只存於自身。當不再有人問我從哪裡來,不再對我感興趣,不再嘗試了解我,那也許是直接連結千禧年的焦慮。飄零的東方處境。
還有那個要命的跟鬼一樣的藍色
還有音樂的使用,卓瑤真的很懂音樂(高分貝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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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想起友人曾問為何身處小島的我們總得離鄉?從小時候的北上到長大後的外移,華人似乎永無止境在漂泊,再連自己都找不到的年歲裡飄到另一個面貌不清的城市,毋寧說,這樣的離鄉是擴大的自我迷失。Translated from 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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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o for the Seesaw 1976
1976《Dwoje na huśtaw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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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過於精彩的愛情博弈
「他是付一點錢就能得到的糖果,你是一盒昂貴的巧克力,而我的付出只能得到糖果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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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愛情裡住了三個人,真的太擁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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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從對方的眼睛看世界」
「我多希望有個人能像你提起她一般提起我」
愛情始於感性大於理性,兩個寂寞的靈魂擁抱在一起,在暗夜裡獲得慰藉,更在光天化日之下大膽博弈。男子以輕浮作為偽裝,勾起了女子的憐憫,卻也點出男子自始至終都處在一種被施捨的狀態。對著一份自以為是的愛,搖尾乞憐。
但是誰又能說懦弱的愛不算是愛呢?男子自始至終都是自私的,他不願意為了愛勇敢,更不願意好好釐清自己真正要的是什麼。誰能想到最終他不再是乞求愛的那方。當死囚成為劊子手,他能做的還有什麼?只有傷害。他無法給女子承諾,甚至從一開始就沒有真正愛過女子,他們相戀,只是因為一份不甘願,一份各取所需。
其實女子何嘗不是清楚認知著自己是陷得更深的一方。打從一開始回撥的那通電話、為了元配大吃的飛醋。她期待男子能留下來,能有愛真正存在。她貪戀著男子因為她重病而施捨給她的愛,幻想著這段感情最終能修成正果。直到親耳聽見男子如何用短短五句話描述自己如何去愛元配,她才明白自己從未得到過一分一毫男子的傾心相愛。男子甚至連一句逢場作戲的我愛你都不肯給。美其名曰不願肆意給予承諾,然而真相只是懦弱。
所以她清醒著離去了。又是一個寂寞的深夜,預備返回故鄉的男子撥通了最後一通電話。簡單寒暄後,女子對他說出了最後一句我愛你,並為這段關係下了一段註解:「我愛你,記得我對你說的最後一句話是我愛你。」基於今晚月色真美的氛圍與最後一絲憐憫,他回以一句:「我也愛你。」結束這段擺盪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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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想起黎明為與莫文蔚的露水情緣所下的註解:「對她來說,我不過是一個過程,我希望她能很快找到她的終點,找到一個真心喜歡她的人。」 回家路上我不斷想著女子的糖果紙理論。人們終其一生尋找著一段相匹配的付出。只有我愛你是不夠的,我多希望你也能愛我。可是紅磨坊只是童話,擺盪的愛情才是現實。你不能說男子從未愛過女子,愛這件事情很難定義,只是他更愛他的元配和他自己,那些愛好像有一點不夠分了。
你也不能否認男子與女子各自從這段平凡的愛情關係中得到了許多。男子不再倚賴情感上的施捨過活;女子更明白自己想要的愛是什麼。糖果紙是表象,是虛幻,更是自以為是的愛。你以為自己已經付出愛,然而你其實只愛你自己。是你不願意將糖果交在愛你的人手中,只願意拿著糖果紙敷衍一份沉重的謹慎的莊嚴的愛。
只願意給出糖果紙的人,最終也只配赤裸著了此殘生。 -
Entre Nous 1983
I Wonder Who’s Kissing Her 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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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片源(一度)比伴侶難找
2. 英文字幕嫌疑很大(但我聽得懂的法文沒有亂翻的空間所以三年後再戰)
好酒沉甕底,含情脈脈的眼波流轉騙不了人。但導演用超克制的方式默默暗示默默推進情感,含蓄到了一種境界。四十年後翻拍也未必能拍出原版這種成熟且懵懂而迷茫無助的感覺(尤其是雨蓓最後一組側臉),留一點可以爭辯的空間反而很美,畢竟很顯然兩位女神可能都沒有辨識出彼此之間的情感。我感覺自己回到女校自我探索的時光,各種游移在當事人自己都搞不清楚的情感紐帶,彷彿二戰時被封鎖卻又能偷渡的義大利邊界。Translated from by